2017年4月20日 星期四

窺視

       一名女子看到了某個陌生男子的秘密。該男子馬上察覺了女子的存在,
並將視線轉向她,但卻不帶有任何的憤怒或情緒,顯得有點詭異。女子怕得
馬上拔腿就跑,而男子也尾隨在後。女子覺得自己就快被追上,於是慌忙地
躲到附近的公廁,並選了位在最裡面的廁所。過沒多久,她感覺到該名男子
也跟進來了。男子從眼前的廁所開始,一間一間確認般地用力踢開。隨著踢門聲
越來越近,女子也越來越害怕,幾乎都快哭出聲,但還是勉強忍了下來。

  總算剩下女子所躲的這間廁所了,但是男子卻遲遲沒有任何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天終於亮了。女子心想終於得救了,大鬆一口氣。
而就在她要踏出去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上面似乎有人在看著她。
 抬頭一看,原來男子整晚都在上面看著她,絲毫沒有離開。

必取女人拍攝景點

1.加德島壁畫村

2.四十階段紀念碑

3.阿里郎街
4.BIFF廣場

5.光復路時裝街



雪Q餅

烹調時間10分鐘

食材
奇福餅乾200g
棉花糖150g
奶油50g
奶粉50g
蔓越莓100g

  • (備料)
奇福餅乾撥成小塊
蔓越莓若太大可剪小丁
棉花糖剪ㄧ半加快溶化速度
    1(備料) 奇福餅乾撥成小塊 蔓越莓若太大可剪小丁 棉花糖剪ㄧ半加快溶化速度
  • 隔水加熱,融化奶油後再倒入棉花糖,攪拌至融化
    2隔水加熱,融化奶油後再倒入棉花糖,攪拌至融化
  • 棉花糖融化後倒入奶粉拌勻,再分次倒入餅乾及蔓越莓,儘速攪拌,入模型
    3棉花糖融化後倒入奶粉拌勻,再分次倒入餅乾及蔓越莓,儘速攪拌,入模型
  • 利用烘焙紙+模型(或烤盤)整型。
冰冰箱,冷卻後比較好切塊
    4利用烘焙紙+模型(或烤盤)整型。 冰冰箱,冷卻後比較


台灣靈異事件轉自PTT

原文網址
到了星期一老闆並沒有出現在診所 事情處理的沒頭沒尾,讓大家心中都蒙上淡淡的陰影 可是老闆沒來,其他聘僱醫生還是有診,所以班還是要上 那晚是女友跟M在值班,病人前腳剛出診所,醫生後腳馬上跟著閃人下班 果不其然女友馬上打給我叫我到診所陪她們收拾關門 我心中雖然百般不願意不過因為以前對這類事情很有興趣 所以幾分鐘後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出現在診所 女友跟M忙著打掃整理算帳,我在旁邊晃來晃去東看西看 經我一問,今天除了一開始換衣服外,都沒人接近地下室 不過.... 兩個女生開始盯著我看 我:幹嘛 女友:現在晚上10點多了喔 我:所以呢 M:你覺得我們晚上敢下樓嗎? 我:該不會....? 女友:你去樓下幫我們拿衣服跟包包上來 我:幹我也會怕啊!! 女友:我們會在樓梯口等你 他媽的她們以為我是三太子就對了 看著M楚楚可憐的眼眸,我身體只好在一次誠實的往地下室走去 走下樓後我眼睛完全不敢亂瞄,身體僵硬的快步走進地下室 迅速把她們的東西提著,撇眼看到門旁邊掛著一件醫師袍,名牌寫著:陳XX 心中正閃過"欸~是陳醫師的衣服欸",我視線就停在他的口袋 口袋露出一張白紙,上面被畫得很亂 我順手抽出來後就狂奔上樓 到了櫃台等她們去換衣服的空檔我把紙攤開來看 突然有點後悔我的多此一舉 圖片我有拍照,但實體已經被我燒了,以下是圖片
沒錯,畫得就是陳醫生曾經跟我描述過夢境裡跳舞的黑衣女人 我看著當下寒毛直豎,沒等女友她們出來我就先在門口抽了根菸順勢燒了它 我不知道陳醫生是甚麼時後畫下來的,而且他的動機是甚麼? 為什麼要畫她? 隔天,M一個人晚上晚班 醫生一樣很懦弱的早早就閃了,M哭求我跟女友來陪她關門 可是那天我女友來士林陪我上班,所以沒辦法那麼快過去 於是M只好硬著頭皮一個人收拾 期間女友還邊用電話跟她聊天讓她一個人在診所比較心安 我挖著鼻屎嗤之以鼻的說老闆都把東西搬走了已經沒甚麼好怕的之類的風涼話 這時因為我突然有好幾組客人,於是女友只好掛掉電話來幫我招呼 忙著忙著,女友電話響了 M在7-11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我們看事情不對於是火速趕過去 臉色蒼白的M還穿著短裙護士服坐在7-11裡面哭,引人側目 很多路人一直隔著玻璃窗偷看她的腿很無恥但我也是 聽完M的敘述,我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傳統的牙醫診療椅,上方是燈,胸前側邊是看診時的器具台,大家應該都有印象 不過現在新型的診療椅,除了設備更精緻外,燈旁邊還會有一個螢幕 螢幕的作用是當你照X光後,醫生會在螢幕上顯示出來 讓病人躺著也能邊看邊一起討論牙齒狀況 M剛剛打掃好診療間,準備把螢幕跟器具台推回原位時 她隔著螢幕黑色畫面的反光 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人躺在診療椅上跟她對看 她真的是只差尿沒噴出來的奪門而出 我跟女友甚麼話也擠不出來 後來我們三個默默走到離診所有一段距離的路口 燈也沒關,掃把還在地上,櫃檯也還沒整理好,女友直接把搖控鐵捲門降下來 接下來兩天,醫生都請假沒來,連絡老闆也找不到人 鬧成這樣助理們也不想在那浪費時間 於是大家就莫名其妙自動放假(病人應該覺得這診所很假掰) 在隔幾天,診所倒也沒甚麼狀況,相安無事 但還是有工讀生說會聽到奇怪的腳步聲,或是去地下室感覺很不舒服 前兩天,熱爆的晚上 我跟女友以及生意上的朋友在林森北附近的拉麵店大快朵頤之後 先送朋友們去星據點,我跟女友正打算去大直接其他朋友準備去北投泡溫泉 這時女友突然跟我說她很想拉屎 去附近SOGO拉好像有點麻煩 去星據點拉包廂裡又很多不認識的人 女友又很挑也不想去捷運站拉 媽的附近便利商店廁所又維修 屎這種東西又很奇怪,當你想拉卻找不到地方拉時,你就會更想拉 女友突然冒出一句 "那我去診所拉好了" 想了想好像也可以因為不遠 可是看一下時間晚上10點半,我皺著眉頭問她那麼晚了不會怕嗎 她說還好反正廁所在一樓而且我可以在外面沙發等她 接著她便LINE給M炫耀她現在要去診所拉屎 結果我們得到的消息更震驚 M跟她的曖昧對像正在診所裡面吃麥當勞 這是甚麼奇怪的約會? 抱歉這不是笑話但是我真的在車上笑了 路途上我還在苦思要怎麼對他們惡作劇,一邊應付女友想拉屎的暴躁 15分鐘後將車子在路口停好 走過轉角遠遠就看到診所鐵門拉一半,裡面燈火通明,還隱約聽得到電視的聲音 我心想好樣的你們該不會想在診療椅上面角色扮演? 越走近我卻越感到不安,像快喘不過氣一樣 鐵門雖然拉一半,但裡面大門敞開 麥當勞散落在候診室地上 這是甚麼情況? 是...激情嗎? 女友似乎忘了快衝出來的屎,她拿起手機打給M 手機響了,M的手機掉在沙發旁邊 我們對著診所裡面叫也沒有回應 跟女友互看一眼,我們都覺得怪怪的 但我很貼心的叫我女友先將就一點去旁邊711拉屎吧,就由我來找他們 女友走後我先小心翼翼的把診所一樓的燈全開 然後走到廁所把門推開 果然真的一個人也沒有 擔心朋友遭遇不測的心情大過於怕鬼的心情,所以我還走到診所後面的防火巷找 接著我手機響了,是女友打來的。 她說M坐在711裡很奇怪叫我趕快過來 我火速飛奔至711就看到M呆坐在椅子上兩眼無神,全身發抖 叫她反應都好像慢半拍似的,像是三魂七魄被嚇飛了一樣 店員一臉緊張得過來詢問要不要叫救護車 他說這個女生常常三不五時就來這邊臉色發白,是不是生甚麼大病 我由衷感謝店員的關心 我:欸!M!是我們!發生甚麼事了 M一直看著前方不理我 我:喂!你聽得到嗎?到底怎麼了 M沒說話可是流下眼淚 我轉頭看我女友她面色凝重不知是想拉屎還是想表示緊張 我:M你朋友呢?怎麼只有你?拜託你快告訴我們 店員:啊...她是不是需要收驚?? 我:喂M你快點說話阿你這樣讓我們很緊張欸! 啪一聲 我女友打了Mㄧ巴掌 M像嚇到似的突然轉頭看我女友 女友: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到底怎麼了.... M又轉頭看著我 突然M抓住我肩膀急促得說:快!!他在地下室!他在地下室!!快去救他!! 我:誰在地下室??你說你朋友嗎?? M:他在地下室!!!..................... 然後開始歇斯底里得哭 女友抱著M叫我趕快去地下室 氣氛使然我竟然很順口得跟店員說走你跟我一起去 店員ㄧ付委屈得說:我...還有客人欸 操 我迅速衝回診所,ㄧ路跑到診所後面的地下室入口 底下ㄧ片漆黑 我的心跳很快,我真得很怕 以前去鬧鬼的地方或鬼屋探險,我當時沒有這麼害怕過 很多事都是不顧餘地的先衝在說,後悔在留給之後的自己承擔 長大了以後反而貪生怕死,連去遊樂園坐雲霄飛車都不敢了 我手壓著牆上的電燈開關,才發現我的手在抖 我到底該不該下去?我到底該怎麼做? 腦海中不斷閃現跳舞的女人,站在鏡頭前的身影,M蒼白的臉,陳醫師瞪大眼睛的表情 然後最後畫面停留在ㄧ個女生輕蔑的臉 是啾咪!? 當下想到她真得很神奇,但如果是她,她ㄧ定會衝下樓吧? 就像當初在卡多里樂園裡的鬼屋一樣,不顧一切的衝進來找我吧? 用力按下電燈開關後 我快跑下樓梯 第一眼先看到地上躺著ㄧ面破掉的鏡子 我快速環顧四周,沒有看到M的男性友人 正感到奇怪時,更衣室裡傳來不明的聲響 我虎驅一震但還是硬著頭皮往裡面走 我看到了一個很奇怪的畫面 ㄧ個男生(就是M的曖昧對象) 他跪在地上,在他面前是更衣室裡裝假花的甕 假花散落一地,他用很重的力道ㄧ直往甕裡面挖 指甲跟肉很大力的爬抓著甕的壁 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爬騷聲 他的眼睛直直盯著甕 臉不自然的在笑,笑得很開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親身遇到(附身?)這種狀況 我完全不知道我該怎麼做 我試圖拉他,可是他力量很大 而且當ㄧ個人在你面前重覆做著ㄧ件不合常理的舉動,那真得很讓人崩潰 我越來越沒有信心,也覺得自己的勇氣快要用完了,恐懼感漸漸攏罩過來 這時女友跟M衝了進來 說也奇怪,M的朋友突然像斷了線的木偶 挖掘的動作嘎然而止,然後硬生生的直接昏倒在地上 我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這男的扛到我車上 在朋友介紹下去了ㄧ間私人的廟宇 在幫那男生處理的過程中 我坐在廟前外面的藤椅上ㄧ直放空抽菸,思緒ㄧ直不能集中 過了良久廟婆把我叫進去幫我收驚 期間ㄧ直碎碎念說如果被嚇到三魂七魄少了一個就麻煩了 處理完後我看到那男的坐在裡面的茶几旁喝薑茶 然後廟婆把我們全部找進去 她說這個鬼,不只ㄧ個,是有很多大大小小靈體聚合而成的形體 不是孤魂野鬼,也不是甚麼厲鬼抓交替 但她沒確切的說原因,最後只說解鈴人還需繫鈴人 我不知道是不是廟裡的人講話都很喜歡只講個大概 不過看到大家都大致正常健康了,心裡也著時踏實了一點 萬分感謝後我們四個到附近吃鹹粥壓壓驚 M雖然臉還有點蒼白但總算正常了 她說今晚她是晚班,由於知道我跟我女友有活動 於是她就找了曖昧對象來診所陪她收拾 結果這男的來了手上還提了麥當勞快樂分享餐說是來診所SPECIAL一下(男生屬於鐵齒的人) 吃ㄧ吃收到我女友的LINE 在等我們過去診所時,M想尿尿就先進廁所 當她出來的時後看到那男生站在裡面的診療椅旁邊的角落 她覺得奇怪就叫他,男生ㄧ直沒有回應 M以為這男的在嚇她,覺得很不爽,就沒理他繼續坐下來吃麥當勞 吃著吃著身後一直沒有聲音,M轉頭要生氣的時後 那男的就站在她身後 用ㄧ種很恐怖的笑容看著她 M驚恐的整個人跳起來,當下的直覺就是這個人不是他 在M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後 這男的以ㄧ種奇怪的步伐往後走,然後隱沒在往地下室的樓梯口轉角 M很害怕可是她又不敢去地下室,只能站在原地ㄧ直哭 突然地下室傳來很大聲的玻璃破掉的聲音 M才像斷了理智的瘋子般ㄧ路哭著衝到711,然後記憶就有點片斷了,估計應該是嚇傻了 我們聽完我突然很不想跟這男生同桌吃飯 男生則說,當M去上廁所的時後 他本來是真的想要惡作劇嚇M 他站起來左思右想要怎麼捉弄M的時後 聽到身後傳來 嘩.......嘩......的聲音 他ㄧ回頭,就沒有記憶了,估計應該就是被附身了 我冷笑看著他現在吃稀飯的傻樣,以後應該不敢在鐵齒了吧顆顆 不過剛剛聽廟婆講述,感覺事有蹊翹 綜觀前不久發生的陳醫師事件跟高科技寵物直播器事件 老闆的反應確實煞有其事,且老闆也在地下室取走了某ㄧ物品 代表這些事情跟老闆手中的物品有關聯 而大家一直沒注意到的,就是老闆到底拿走了甚麼物品 經過這一晚的經歷後 女友跟M才猛ㄧ想到,那尊類似千手觀音的佛像不見了 所以前些時日發生的事情老闆自覺跟那尊佛像有關係 但以最近的怪事來看,似乎拿走那尊佛像並沒有解決問題 詭異的聲音、身影、發出嘩...嘩....的女人都還在診所 最關鍵的就是那男生最後在挖的甕 也就是說......是不是老闆拿錯東西了... 在換個角度說 看來甕跟那尊佛像...都不單純 所以...... 昨天總算找到老闆了 也不算找到,因為是他自己連絡女友跟M 我們約在星巴克見面 老闆滿頭大汗又滄桑的感覺他最近好像焦頭爛額 他先很誠懇很誠懇的道歉後 他說,他在牙醫界,滿有來頭的,人脈也廣闊 雖然身為牙醫又貴為幾間診所的老闆,但略有年紀的他卻依然不滿足 越是往上爬,他越覺得自己渺小,越覺得賺得不夠多 這幾十年來他一直在研究改進自己的經營方針 在前幾年前,他因為家附近的ㄧ次工程意外,弄傷了自己的手,傷到韌帶 身為牙醫,雙手就是你的生財器具 韌帶受傷,等於宣布你事業即將終結 他萬念俱灰,愛錢如命的他說甚麼也不肯收手 於是透過ㄧ些介紹,遇到了ㄧ些人(這邊他說得很簡略) 總之最後他請了ㄧ些鬼(他一直稱祂們為好朋友)好像達成了某種約定 可以讓他繼續發達,但某方面必需會有ㄧ些類似制約的條件 當然韌帶受傷這種事不太可能靠著這類請求就能迴光返照 (靠那這樣KOBE也求一下來回到8號巔峰時期好了) 於是他轉換經營方針,開始把牙醫企業管理化,繼續實現他的老闆夢 但好景不常,在他名利雙收的時候,或許..某些制約不小心破了 反正漸漸的那些好朋友已經不會乖乖的待在自己該待的地方 雖然目前還沒有對人有攻擊性,不過狀況似乎越來越嚴重 而且不用說鬼害不害人,光是一個診所給搞成這樣不上新聞都難 所以前些日子他聽完我跟陳醫師的事情後,他才很緊張得拿著佛像去做處理 古話說 請神容易送神難 要處理佛像並沒有想像中的容易,而且你都名利雙收了我為什麼要被你處理掉? 於是棲在佛像的東西(跳舞的女人)跑到甕(疑似是看鏡頭的女人)那邊 聽老闆的說法跳舞的女人道行是裡面最高且法力最強的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把其他所有好朋友都併吞搞合體了(我自己猜測) 可能有關聯性,老闆自身的私生活也越來越不順遂,有小三,離了婚,小三又跑了 小孩也因為不諒解父親的很多行為而漸行漸遠,勞碌之餘自己健康也亮了紅燈 錢賺在多有甚麼用?你等於賺了一個屁 他說要完全處理這件事情,必需要出國一趟,但他保證已經找到處理的方法了 所以叫我們都不需要擔心,後果他也會自行承擔 聽完這些亂七八糟荒誕不經的解釋以後 我突然覺得老闆好醜陋,不只癡肥的外表,那顆利慾薰心的內心也是 最後老闆說,這些事處理完,他也該放手了 接下來過一段時間,他的學弟會來接這間診所,並且會有實習醫生來 把診所轉變為有點教學醫院的類型(我想或許老闆想開始做點善事?) 然後希望女友跟M可以留下來,畢竟她們都是很有實力的好助手 薪水方面直逼4萬5,且會繼續升薪,福利一樣不會少給 既然診所以後會保證沒事且待遇那麼動人 看到M跟女友開心的笑容就知道她們又要被套牢了 最後老闆又塞了幾個紅包給我們,當然我也有 連聲道歉,並且...並且給她們放有薪假到明年(他說會對外宣稱診所裝潢) 往桌上放了3千塊說是咖啡錢就拖著肥胖身驅走了 嗯... 看來診所驚魂也該告一段落了,我想這也給了我們省思 有時候不是你的東西,就不需要強求 貪這個意念,自古以來一直是人性最大的弱點 人一生何其短暫,往往因為庸庸碌碌,很多機會在你下一秒搖頭嘆息間就稍縱即逝 不是鼓勵你天天有小確幸,而是要讓自己的生活過得有價值有意義 賺得錢在多,榮華富貴金碧輝煌,那又如何 你失去的東西或許是你一輩子也求不回來的簡單

紐約削腎客

這是紐約流傳已久的恐怖傳說之一,據說來紐約的遊客中,許多人被人迷昏後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灌滿冰塊的池子裡。摸摸腰部發現腎臟已經被摘走,送到黑市上交易了。在許多版本里,甚至有受害人的兩個腎臟都被取走,慘死在池子裡。

黑色星期天




在離今天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的1930年代,有一首歌,在歐美傳唱開來,奪去了數百人的性命。據說它的悲傷,讓演奏者心臟病發,讓警察舉槍自盡,最後,它的譜曲者從高樓一躍而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這首歌被譽為「惡魔的邀請函」,曾經被多個國家聯合禁播,它叫做《黑色星期天》(Gloomy Sunday)。

《黑色星期天》於1933年,由一位名叫Rezso Seress 的匈牙利作曲家所做。據說Seress與未婚妻分手後失魂落魄,某日正下著滂沱大雨,Seress望著窗外嘆息: 「真是一個絕望的星期天!」,之後他寫下了震驚世界的《黑色星期天》。

事實上,所有這些因聽了《黑色星期天》而自殺的說法,全部因為年代久遠而已經無法查證,有人認為這應該是出版商為了刺激銷售故意放出的謠言,如果回頭看年代,1930~1950年間的歐洲可說是一片荒涼,先是經濟大恐慌導致高失業率,然後又是第二是世界大戰,自殺率會高也不稀奇。

一般普遍認為,若這些說法是真的,這首歌也許可以帶出悲傷的情緒,但主要還是因為當時背景使然,才會造成聽完這首歌后出現的自殺潮。現在市面上有許多後來被重新詮釋的《黑色星期天》,絕大部分的聽眾都表示,可以感覺到歌曲里含有的悲傷,但並不會想要自殺。

由後人所重新詮釋的版本中,最有名的應該莫過於爵士女伶比莉·霍利戴(Billie Holiday)所演唱的版本,原曲已經消失 ,據說是被鎖在美國某大學的柜子里永遠不會再重見天日了。

犬鳴隧道傳說-日本



據了解,早期於水霸工作的人員,
會在深夜時聽到從湖面傳來許多人的叫聲,
但當跑出去看的查看時候,卻不見一人,亦有水霸的工作人員,
因聽到人的叫聲,在夜間出外巡視後,就永遠也回不來了,
聽說,是掉到水裡去了, 但卻怎樣也找不到屍體,
而且巡視的人員又是如何掉到水裡的呢...?







也有人在晚間經過水霸上時,
看到水底有幾個明亮的物體在水中發光,
初時這也不過是個傳說,可是最後誰想到,
發生的事件越來越多, 會有越來越多人,在此跳水自殺。




隨著看到水中異樣的人增多,找不到的屍體亦繼而增加,
慢慢地,就影響到在旁的犬鳴隧道,
此後隧道也不知道因何常有死亡車禍發生,
也不知道在此奪去多少人命.....。

最後日本政府就歸咎於隧道路面狹小,並將舊隧道廢棄,
目的是什麼,是隧道路面真的太狹小嗎!?
CyberX-Files特派靈探員『晴明osakapop』親自前往『犬鳴隧道』直擊報導。

因為目的地位於九洲,
所以我們在算好到達目的地日期後便提前出發了,
出發前,一群人爭相參加。

這時一位常跟我一同出外的朋友(下稱A君)就說:
「哼,只有這次有這麼多人自願,平常一些沒名氣的地方,根本沒人要去,
算了,車裡只能再容兩個人坐,其他的就算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一車上五人,就前往九洲,初時大家有說有笑,
還在討論前幾次的活動,大家可是聊得開心了, 而我呢,
呼呼大睡了,起來的候時已經在船上了,
日本有船從關西到九洲,車也可以一起上去。

最後,我們的四個男生就開始討論這次的目的地『犬鳴隧道』,
基本上一開始講這話題,就沒停過, 傳說實在太多了,
根本聽不完,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最後,我又睡醒起來,車也停了, 因為我們已經到了,
就看見一條小小的道路, 很不顯眼,
最後A就說:「走吧,我們進去吧。」


一路上,樹倒的倒,整條路不像路,我們一行人,
也下車搬了不少趟 ,「呼」...。

我就說著:「這麼多次的探險,就這次最累.....」

就這樣,一路邊走邊停,我們終於到了舊隧道口,一下車,
竟然覺得此處真的很冷, 也看到隧道口有許多的塗鴉,
足見來此處探險的人真的不少,一行五人一下車,就開始探查,
也順道想知道,要怎麼進入隧道,以便晚上的進入。

此時A君講了:「啊,那怎麼有隻黑貓啊?」

大家看了看,果真有隻黑貓啊,最後那隻黑貓,
叫了一聲之後,就一溜煙的往山中跑去了.....。


就在要準備到另一邊看隧道是否可以進入時,
有個人大叫了一聲,我們全都衝上前了解情況,
一問之下,他講了他在隧道口上方的牆壁,照片七的地方,
看到有張人的臉,感覺上那張臉好像會動的一樣。

A君就說:「那是下雨的水痕造成的,別要想太多....」

沒錯,我們運氣並不算好,到達隧道當天竟然在下雨,
不過,還沒進去就先發生了這事,而且是在白天哪,
這倒是「頭一糟」,那到了晚上,這不就真的是 " 鬼村 " 了嗎....!?

事後我們又出來了,並在周邊,犬鳴水霸跟橋那邊尋視,
並努力地看著湖底, 因為有傳說努力看著湖底,
可以看到湖底被淹沒的村落, 但也會看到 " 人 ",

但還好,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這時候,有人吐出一句話:「哇,這裡跳下去,這麼高,一定死得很爽..。」


此時,天空忽有道雷畫過,馬上就沒人接下一句了

最後,隧道口另一端,也被我們發現了,也確定我們晚上的路徑了,
之後我們就先回到有商店的地方休息一下,等待晚上的到來。

在吃飯時,剛在水霸那講「跳下去會很爽的人」的那個人,
臉色不太好看,只說:「剛才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我跟A君都馬上點頭默認,並解說在那種地方,最好不要亂說話

約晚上七時,晚上的山區下著毛毛細雨,而且又起霧,
讓舊犬鳴隧道的空氣,有著一份非常陰森味道。

一下車每個人都起雞皮疙瘩,每個人都嘆了口氣,
再深吸一口氣,因為這裡暗得不知該怎麼形容,
空氣也像是降到冰點了,沒人說得出話來,心情都非常緊張,
而我心中只想著一句話:「這.....這未免太.....可怕了吧...........。」


此時,隧道中傳來了一陣淒厲的貓叫聲,
前面的人瞬間退後了幾步,彷彿,這隧道中,
有股不知名的力量,不歡迎我們進去,
我馬上在心中講了幾句話後,

就喊說:「別在抖了,我們進去吧!!」

一進去隧道中,空氣更冷更冷,
彷彿時間也跟著停了下來, 氣氛只能說是非常的陰森。

走著走著,大家都覺得很不舒服, 我總是覺得,
好像有人在看著我,就在此時,有人朝隧道頂照了張相,
照相的那人覺得,有人在摸他頭,摸他的手很冰冷..... ,
這時候前方再次傳來一陣淒涼的貓叫聲,那聲音聽起來真的好刺耳,
同時走最前頭的人叫了一聲,說:

「你看,前面怎麼會有亮光........啊,難道有人在另一端??」

可是不太對勁,因為那些光怎麼看,都不太手電筒的燈光。


然後我們繼續前進,最後那亮光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突然我們眾人都覺得很冷,然後有個團員舉起攝錄機,
想記錄這一切, 然而這時隧道中,傳來了不尋常的回聲,
很低沉,感覺也很陰冷,一瞬間我們眾人全都安靜了下來,
外頭的雨滴聲,我們的呼吸聲跟風聲,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一行人完全不敢吭半聲, 與此同時,我發現了不太對勁的地方,
感覺好像有人在我們前方擋著去路,我亦馬上向前方拍了張照。


就在此時,遠方好像傳來了女人的哭聲,似近還遠,
一行人聽到這陣聲音,臉上的表情完全都不一樣了。
此時大家的臉上都充滿了驚慌的表情,
這時我們馬上說:「不用走到底了,回頭吧。」

正要回頭時,走最後的團員像發瘋般往出口衝出去,
就當大家都為他這舉動感到驚嚇之時, 他摔倒了,
然後用手指著後方:

「 後.....後.....後.....後面,剛.....有一張好恐怖的臉啊..........!!」

我跟A君二話不說馬上衝上前抓著他並說:

「快走,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就在大夥衝到車旁時...。
有個團員,停下來愣住了,
所以亦我們朝他的視線看過去,我也愣住了,
然後就是照片中的景象,我們看到一個女的在樹林中,
照相機馬上就舉,把她拍下來, 但是閃光燈好像影響到她,
最後她就消失了,這時我們只知道衝上車,並要求以最快速度返回市區。


在返回關西的路上,剛才像發瘋般衝出隧道的人,
他說了在隧道裡要回頭離開的時候,
他感覺旁邊有人在對他吹氣,才回頭一看,就有個臉貼得好近,
對著他笑...然後在臉上的肉...

就一塊塊的掉下來,還有不少的蟲爬出來......
這時我內心在想:「呼,還好不是我看到,不然我也會被嚇死....。」

那種笑,他永遠都忘不了,一回到關西,
我們一行人都乖乖的跑到神社去報道了........。

都市傳說


原文網址http://nazolog.com/blog-entry-976.html

膽小誤看!!!!!恐怖都市傳
小學的時候,我們在學校後山深處打造了一個秘密基地。

雖說是秘密基地,但是建築結構上可都是有講究的,用很多木板釘上,能夠防風防雨,大約有三個塌塌米寬的小屋。


下課後常常在那吃零食、看A書,簡直就跟自己家裡似的。

這是屬於我跟小慎、小淳再加上兩隻野狗(HAPPY跟TOUCH)的空間。


小學五年級的暑假,我們決定要住在秘密基地玩。

我們各自跟家人說「要住在○○的家」這樣的謊,把存起來的零用錢拿去買零食、煙火跟果汁。

比校外教學還要令人感到興奮。


下午五點左右在學校集合,前往山裡。

進山後差不多一個小時,到了秘密基地。

基地的周圍是兩隻野狗的地盤,一靠近基地後,不知從哪竄出來的,搖著尾巴來迎接我們,我們對牠們說「辛苦囉!」摸著牠們的頭,各給牠們一根好吃棒。


到了基地後將行李放入屋內,因為天空還很亮,所以我們到旁邊的大池塘去釣魚。

雖然釣到的都是些牛蛙。(順便一提牛蛙都是狗的食物)

--

釣著釣著周圍漸漸暗了下來,我們開始放煙火了。

兩隻野狗看起來比我們還興奮。


雖然買了很多,但不到30分鐘就放完了,我們只能先進去小屋。

夜晚的秘密基地對大家來說都是初體驗,因為在深山裡所以沒有光害,只有月光。

能聽到的只有蟲鳴聲,剩下的只有一根手電筒照明的三人。

一開始大家是邊吃著零食說著自己喜歡誰,或是老師的壞話之類的,但安靜下來後開始聽到小屋附近開始出現「撲通!」(好像有什麼東西掉進池塘的聲音)、「沙沙!」(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腳步聲」,我們害怕了起來。

問著「你們有聽到嗎?!」、「如果出現熊該怎麼辦?」之類的,可不是開玩笑,是真的怕了起來。


時間是晚上九點,小屋裡面又悶又熱,還有蚊子,這時候可睡不著。

比起這個,感受到山裡獨有的特殊氣氛的我們,開始後悔來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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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開始討論到底要怎麼撐到明天早上。

最後決定因為小屋裡面太熱,而且也看不到周圍的狀況(熊靠近之類的)所以決定下山。

其實我心裡很想馬上就回到家。

拿著手電筒照著腳下,我們用比較快一點的速度下山了。


HAPPY跟TOUCH跟著我們走了讓我們壯膽不少,不過才過了五分鐘左右就回去小屋那了。

平常走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路,到了晚上卻完全變成另一種空間。

走在寬約30公分左右的獸逕,為了怕滑倒所以大家沒有聊天專心走路。


在那時候小慎拍了拍我肩膀,小聲的對我說「好像有誰在喔!」

我們馬上趴下並把手電筒給關掉。

注意一聽,果然聽到了腳步聲。

「沙、沙」

是雙腳在草叢中前進的聲音。

從聲音來源循去,找看看到底是誰。

在離我們約20~30公尺左右的地方果然看到了。

一隻手拿著手電筒,另一隻手拿著像是長長的棒子的東西,用那根棒子撥開草叢像是在登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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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怕著那個應該是人類的東西。

不過對方只有一人,恐懼的心情就沒有那麼的大,再加上我們的心中早就充滿了好奇心。

我小聲的說「那傢伙,是誰?要跟蹤嗎?」

其他兩人則是用不用明說的笑容回答著「當然!」

靠著勉強能看到那人手中手電筒的光跟撥開草叢的聲音,我們慎重又小心的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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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知道是誰的人,在這之後持續又爬了20分鐘的山,然後停了下來。

我們在他後方約30公尺左右,對於那人的性別跟樣貌完全無法得知。

只是勉強能看到那人的人影的程度。

那人停了下來,放下背著的東西,不知道在幹麻。

我說「那傢伙一個人到底在幹麻?會是來抓鍬形蟲的嗎..?」

小慎說「再靠近一點吧!」

於是我們為了不踩到枯葉或是樹枝,彎著腰躡手躡腳的去更靠近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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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一邊偷笑一邊靠近的時候,心中正在想著要對那傢伙用什麼方式來惡整他呢。

在那個時候,「咚!」突然一陣很大的聲音,心臟都快被嚇停了。

「咚!」又是那聲音。一下子搞不清楚狀況,回頭看了一下小慎跟小淳。

然後小淳指著對方「那傢伙阿!他正在不知道作什麼阿!」

我則看過去那傢伙的方向看他在做啥。

「咚!咚!咚!」似乎拿著不知道什麼東西正在往樹上釘。

不,雖看不到手拿著的東西,但我馬上了解了那是咒術的一種。

在這座山從以前開始就有著與草人有關的傳說。

其實在這件事之前,我認為那根本只是個都市傳說而已。

我好害怕,說著「快逃吧!」

小慎小聲的說「原來那個人是女的阿!再多看一下啦!」

小淳也胡鬧著說「你也想看看她長什麼樣吧?!再靠近點看看吧!」

小慎跟小淳又往前進了。


我雖然不要,但是又很討厭被無情的丟在一旁,還是跟了上去。

咦?那聲音是那女的在念應該是經文的東西所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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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繞了一下路,我們躲到了距離那女的約八公尺的樹蔭處。

那女的頭髮約快到肩膀,滿瘦的,腳邊放著帶來的大背包跟手電筒。

像是照片的東西被釘在樹上。

已經釘上6~7根釘子了。


在那時候,「汪!」

我們嚇了一跳回頭看了過去。

HAPPY跟TOUCH正搖著尾巴,「哈!哈!」一副像是在問我們你們在做什麼的樣子的表情。

接下來小慎「哇!!」突然冒出這麼大的聲音跑了出去。

回頭一看,那長的像鬼的女人一手拿著槌子,發出奇怪「啊~~~~!」的聲音跑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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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淳馬上站起來也跟在小慎後面跑了出去。

但我的左肩被後面一股力量抓住,狠狠的被往後拉而跌倒了。

因為跌倒而正面朝上的我的胸口突然受到很大的衝擊,而吐了。

一下子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跌倒的我被那女的用腳踩住胸口,我變成由下而上看向那女的姿勢了。

那女的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發出「嗯~~~~」之類難以形容的聲音,踩住我胸口的腳來回使勁的扭動。

沒有疼痛感。因為恐懼已經大過了疼痛。

那女的身體稍微的在抖動,恐怕是因為極度興奮的關係吧。

我不能將視線抽離那女的身上,因為一旦抽離,那槌子應該會敲向我的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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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在這狀況下,阿不,應該說是因為在這個狀況下,我將那女的樣貌寄的非常清楚。

年齡約40歲,臉型有點瘦,眼神很兇,有點戽斗而且咬牙切齒的樣子,身體有點顫抖著往下看著我。

我處在這種狀況之下已經多久了?10分鐘?20分鐘?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那女的腳沒鬆開彎下腰來更近的朝著我看。

這個時候TOUCH撲向了那女的背部。

那女的一下子有點慌張,把踩著我的腳給挪開了。

HAPPY也跑了過來跟那女的玩了起來。

大概是這兩隻狗平常跟我們玩慣了,已經沒有什麼對人類的警戒心了。

我趁著這個空檔爬起來並溜走。

「碰!」

從後面傳來了鈍器的聲音。

但我沒有時間回頭只能拼命的跑。


小慎還有小淳跟我跑出山裡的時候已經半夜12點了。

雖然沒聽到腳步聲,但怕那女的追上來,我們跑去小慎的家了。

到了小慎的家,我不知道為什麼有股想笑的感覺。是因為從極度的緊張感之中解放出來的關係嗎?不過小淳卻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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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沒辦法再到那個秘密基地了。因為有可能會被那女的給發現。」

小淳哭著說「笨蛋!等到了早上天空亮了我們是一定得去的!」

蛤?我這麼的想著,

小慎「你能夠從那女的手中逃離都是因為HAPPY跟TOUCH的功勞阿!在你快要被那女的從後面攻擊的時候是HAPPY飛撲過去,代替你承受那攻擊的阿!」

然後小淳哭著說「那個女的..TOUCH也..牠也....」之後哭的更兇了。


之後聽小慎說,在逃出魔掌的我快要被打到的時候是HAPPY飛撲過去,結果頭被槌子打到。

雖然那女還想追過來,但腳邊被TOUCH給絆住,結果也用槌子敲向TOUCH的頭。

然後那女的又看向我們這邊,但卻不追了,開始打著那兩隻狗。


我們姑且是逃了出來。

小慎準備天亮後再度進山。

我當然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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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過於激動而到了天亮還是睡不著,結果天亮後到中午之前的時間稍微瞇了一下。

之後我們就進山了。大家都為了對付那『中年女』的而準備了球棒、空氣槍之類的。


到了山的入口處,小慎說「那傢伙可能還在這也說不定」所以我們走不同的路線進山。

白天的山裡是很亮的,蟬叫聲圍繞著我們,昨晚的事情像是一場夢魘。

越靠近遇見『中年女』的那地方我們越加緊張,彼此無語,腳步沉重。

稍微能夠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來到了目的地。

握著球棒的手心都是汗。


我們看向那棵樹,那女的不知道釘上什麼東西的樹。

靠近後我們都說不出話來了。

樹上釘著小孩子(約4~5歲的小女孩的樣子)的照片,上面有著無數的釘子。

不過驚訝的不只這個,在那棵樹下,有著HAPPY面目全非的遺體。

舌頭露出,身上全都是血,眉間還釘著一根釘子。

張口結舌的我們連靠近牠都做不到。

四周已經開始有了蒼蠅或是沒見過的蟲之類的東西,我們開始了解了什麼是生物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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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HAPPY的慘狀後,心裡想著下次若給我碰到那個中年女,我也要把她如同HAPPY下場般的給....突然不想回家了。


這時候,小淳「TOUCH..沒看到TOUCH的遺體!TOUCH也許還活著!」

然後小慎也說「TOUCH成功逃掉了!搞不好牠跑回基地了!」

我也希望TOUCH還活著,於是三人便前往秘密基地。


到了已經能夠看見秘密基地的地方時,小慎突然停了下來。

我跟小淳都認為是「中年女!」,而急急忙忙蹲下身子。

安靜的看向小慎,小慎卻指著基地說「...那是什麼?」

我跟小淳站起來也看向基地。

基地好像有著什麼違和感的樣子。

...基地的屋頂好像有著什麼東西....

稍微靠近點後,看到了昨天晚上小淳忘記而留在基地的小布袋(小淳總是用這個袋子裝著零食)被無數的釘子釘在基地的屋頂上!

我們都呆住了。

這個秘密基地已經被那個中年女給發現了!

小慎害怕著,握緊了球棒靠近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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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淳則在後方舉著空氣槍,因為中年女可能在基地裡面。

小慎慢慢了摸到門把,然後很快速的打開。

「哇!」

小慎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嚇到而跌坐在地上,慢慢的爬回到我們身邊。

我跟小淳不知道小慎到底在怕些什麼,拿著槍朝著基地裡面看去。

TOUCH慘不忍睹的遺體,就在裡面。

「哇!」

我跟小淳也跟小慎的反應一樣。

TOUCH的眉間果然釘上了五吋釘。

那女的果然是個變態!不,是個瘋子!

一般來說沒有人會這樣做吧!

打從心裡對於昨天晚上在山裡跟一個荒謬絕頂的傢伙扯上關係的事情感到深深的後悔。


三人就這樣看著TOUCH的遺體呆了一陣子後,小慎指著小屋裡面「喂喂!那個....」

我跟小淳默默的看向小慎指的方向。

基地裡面....地板跟牆上似乎有著什麼不協調感....好像刻上了什麼字....

近看之後。


『淳咒殺淳咒殺淳咒殺淳咒殺淳咒殺淳咒殺淳咒殺淳咒殺淳咒殺淳咒殺淳咒殺淳咒殺』


在牆壁跟地板上用釘子刻上了淳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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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淳「咦?....」眼神被定住了。

不,我們也很驚訝,為什麼名字會被知道??

這個時候小慎「小淳的布袋吧!布袋上面有寫上名字的關係阿!」

「?!」

我的視線轉向了被釘在屋頂上面的布袋。

被無數釘子釘住的布袋上確實寫著『五年三班○○淳』。

小淳哭了出來。

我跟小慎也快哭了。

年級班別都被那個中年女給知道了。

已經逃不掉了,我跟小慎的事情大概也很快會被發現吧。

腦袋一片空白。

我們也會跟HAPPY還有TOUCH一樣,眉間被釘子釘進去給殺死....


小慎說「報警吧!已經沒辦法了!逃不掉了!」

我已經慌了,「如果跟警察說的話,秘密基地的事情,還有昨天晚上說謊的事情都會被知道,會被爸媽罵的!」說出了這樣欠缺冷靜的話。

應該這樣說,在當時的我認為父母親生氣是最可怕的事情。

不過淳只是一個勁兒的哭「嗚嗚嗚....」

我找不到任何能夠搭上話的詞。


小淳則是無言的將被釘住的布袋硬扯了下來塞進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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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沒有對話,暫且先下山,小淳還是一樣的哭著。

我有種不知道在哪會被那個中年女給發現的感覺而害怕著。

下山後小慎說「我們以後別再來這座山了。至少這段期間內不要靠近,那個中年女也會忘記我們吧!」

我「我同意,另外這件事情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若是誰說出去被那傢伙知道的話我們會被殺的!」

小慎點頭,小淳還是一樣用手擦著眼淚哭著。


這一天大家各自回家,然後整個暑假三人沒有再見面過了。


兩個禮拜後開學,但小淳卻沒有來學校。

小慎雖然有來,但我跟小慎兩人想著「小淳會不會被那個女的給....」放學後兩人前往小淳的家。

按了門鈴後,有個開朗的聲音「來囉~」之後小淳的母親開了門。

我問「小淳呢?」

阿姨「真是謝謝你們特地來看望他阿!那孩子在房裡,來快上去吧!」

我跟小慎便過去他的房間。


「小淳,我們進去囉!」進去小淳的房間後,看到他躺在床上看著漫畫。

意外的看到看起來沒事的小淳,我跟小慎稍微安心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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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慎「今天幹麻請假?」

我「很擔心你耶!感冒了嗎?」

小淳「........」

小淳一語不發闔上了漫畫,頭低低的。

然後阿姨拿了零食跟果汁過來了。

「這孩子差不多10天前開始得了蕁麻疹阿。」

之後又說「會不會是零食吃太多阿?」

之後笑著出了房門。

我跟小慎也笑著說「什麼呀!別嚇我們了,原來只是蕁麻疹而已,你是不是連零食都撿起來吃阿!」不過儘管這樣逗著他,小淳卻還是低著頭笑都沒笑。

小慎「喂!小淳你怎麼了?!」

小淳直接把衣服脫掉。身上有著紅色的斑點。

確實是蕁麻疹。

我「蕁麻疹的話塗個藥不就好了嗎。」

小淳「這個應該是那女的詛咒....」也讓我們看他的背。

他的背上的確也都是紅色疹子。

小慎「你還在提啥詛咒阿!趕快忘掉她吧!」

小淳卻有點慌張的聲音回說「那你們來看看我肚子的右邊!」

肚子右側....確實是蕁麻疹最嚴重的地方,不過我不曉得為什麼會跟詛咒扯上關係。

然後小淳說「你們看清楚!這不是臉嗎?!」

仔細看過以後我跟小慎也嚇到了!

約直徑五公分的人,不,腫起來的皮膚的部位就像是個女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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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慎「你太多心了吧!我怎麼也看不到有女人的臉阿!」

「這怎麼看都是臉吧!我果然被詛咒了....」

我跟小慎都找不到可以接下去的話,不過實際上應該是被小淳的氣勢給壓倒了。

總是溫厚的小淳....有點生病了。

臉色一青一白的,那消極的眼神,我想應該是已經將他的精神面給逼到困境了吧。

我跟小慎突然感到在他家待不太下去,趕快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問小慎「那個東西你怎麼認為?真的是詛咒那玩意兒嗎?」

小慎「在這世上才沒有什麼詛咒哩!」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話鼓勵了我。


之後過了三天,小淳依然沒有來學校。

我跟小慎都打不通小淳家的電話,沒辦法知道他的狀況。

不過學校老師說「因為得了麻疹而在家休息」,稍微有點安心了。


不過在這段時間裡學校裡開始有了奇怪的謠言。

『在往學校的路上,有個穿著風衣跟涼鞋的阿姨,會仔細的瞧著每個學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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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聽到了這個謠言的我非常的不安,因為我是唯一跟她近距離對看過的人。

找了小慎討論這件事。

小慎「沒問題的啦!那是在晚上又看不清楚,而且就算在那天有看到也忘光了吧!」

他為了安慰我而格外的冷靜。

不過還是避諱著,我跟小慎上學的路跟其他人完全相反。

我跟小淳住的很近,因為小淳請假,所以我不得不一個人回家。

我對小慎拜託說「陪我一起回家啦!我很怕!」

小慎有點愣住的表情,「好啦陪你到小淳回來為止!」

從那天開始我回家的路上有了小慎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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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沒碰到學校流傳的『風衣女』(推測:中年女)。

隔天也沒有,再隔一天也沒有碰到。

不過在學校裡『風衣女』的謠言還是持續流傳著。


跟小慎一起下課的第五天,我們去探望許久不見的小淳。

伴手禮是學校營養午餐的點心所附的橘子果凍。


到了小淳的家,按了門鈴,一樣是由一如往常開朗的阿姨出來開門,我們進屋了。

小淳還是一樣的沒精神。

雖然蕁麻疹已經消了差不多了,小淳本人則說「肚子那邊的臉一天比一天大」,我跟小慎則是完全不明所以。

直到我們看到那個臉為止,的確比上次看的還要大。

小淳正承受著精神上的壓力吧。

我們沒有對小淳說流傳在學校那個『風衣女』的謠言。


回去的時候,小淳的媽媽追了上來問我們「小淳在學校是不是受欺負了?」

我們否定了,不過因為不能說出真正的理由而有些罪惡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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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三天後,這一天很難得的我跟小慎還有內藤跟佐佐木四人一起放學。

內藤很大隻,佐佐木則是小隻馬,他們倆就像真實版的技安跟阿福。

在我跟小慎的心裡,『中年女』的事情已經漸漸淡忘了。

在學校流傳的『風衣女』就算是真的,也是針對別人而已。

這一天我們四人跑去車站前玩扭蛋,所以走跟平常不一樣的路回去。


四個人很開心的邊走邊聊天的時候,佐佐木「那,那個,不是風衣女嗎?」

內藤「哇!是真人耶!好噁喔!」

我試著看向風衣女,心中祈禱著是別人吧!

風衣女一隻手提著超市的袋子,很突兀的站在還有些餘熱的柏油路上。

因為低著頭所以看不到表情。

小慎警戒著,小聲的對我們說「別跟她對到眼喔!」

我們稍微的跟她縮近了一些距離,越來越緊張了。那女的完全沒有動靜,只是低著頭。


在跟那女的距離剩下五公尺左右的時候,那女的突然抬起頭來,盯著我們四個人的臉。

然後我發現她依序的看向我們的胸口附近的位置,她在檢查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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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慌,只能拼命的保持平常心。

看到她的臉的那一瞬間,那天的事情似乎又再度在腦中重現,嚇到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沒錯,她就是『中年女』。

我低著頭走過去。

害怕著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襲擊過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雖然只有幾秒但我感覺時間好像停止了。

內藤笑著說「你們看到她的眼睛了嗎?那超引人注目的阿!」

佐佐木也取笑那個女的說「熱的要死竟然穿成那樣,噗~」

我跟小慎笑不出來。

「哎呀不妙!你看到了嗎?她還在看這裡耶!」

我回頭看過去。

跟『中年女』對到眼了。

那『中年女』的臉本來跟蠟人似的面無表情,不過竟然開始冷笑,出現一種非常令人討厭的表情。

背脊發毛。

生平第一次,因為恐懼而有點漏尿了。

被發現了嗎?她想起我的臉了嗎?若是被發現的話為什麼沒有攻擊我?

我的腦海裡正咕嚕咕嚕的想著這些事情。

內藤「哇!她還在看這邊耶!一定是佐佐木你剛剛說她的壞話被聽到了啦!跟我無關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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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是玩扭蛋的時候了。

過了轉角後,到了那女的看不到的地方,小慎抓著我的手說「回去吧!」

小慎跟我看了我一下,「啊!今天要補習對吧!不回去不行呀!」跟著我一起跑掉了。


跑在跟回家相反方向的路上,沒多久我對小慎說「就是她沒錯!那雙眼睛,我不會認錯!

她來找我們了阿!」小慎意外的冷靜「她已經仔細看我們的名牌了....年級班別,跟小淳的布袋一樣被發現了....」

我對於這樣冷靜的小慎感到莫名的生氣「要怎麼辦啦!已經逃不掉了!家裡還有那時候的事情都會被拆穿阿....」

小慎「還是跟警察說吧。這樣下去不行,尋求協助吧。」

我「....」

我沉默了一陣子,的確我們沒有其他人可以幫忙了。

「不過要怎麼跟警察說?」我問著小慎。

「學校後山阿!在山裡被釘在樹上的照片,還有HAPPY跟TOUCH的遺體。把那些東西拍起來,以這些當作證據去跟警察說那女的是精神變態,警察應該就會把那女的給抓起來了。」

我同意了,雖然很討厭再去後山,但也別無他法了。

當下就決定明天下課後兩人一起再去一次後山。

--

明天下課後要再去後山。

討論出這樣的結果後我們回家了。

不過不知道那『中年女』躲在哪裡,我們害怕的繞了遠路。

平常20分鐘就可以回家的,卻花了兩小時。


回家後我馬上打電話給小慎。

「沒被發現你家在哪吧?如果今天晚上來的話該怎麼辦阿!」

我不認為自己有多麼膽小。

不過我開始能了解名字被發現,在小屋裡被刻上『淳咒殺』因而精神方面生病的小淳了。

小慎對我說「沒問題的,不會那麼快就被發現的啦!」

這個時候我開始認為,雖然跟小慎說話的態度是平輩的語氣,不過他對我來說有如哥哥般,當然這天晚上也是睡不著的。

不論多麼微弱的聲音,只要一闔上眼那冷笑著的中年女的眼神,深深印在我的腦海裡。


到了早上去學校上課,下午下課時間是三點半。

我跟小慎來到了後山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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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猶豫著要不要進山。

『中年女』『慘不忍睹的HAPPY跟TOUCH』『無數的釘子』

在腦中不斷的轉著,『那一晚的事情』又鮮明的在腦中播放出來。

我看著小慎的樣子,他正仔細著觀察這座山,他也很怕吧。

快對我說果然我還是好怕....這樣子吧!我心中祈禱著。

不過小慎卻背叛了我的期待,從褲子的口袋裡拿出即可拍放在右手,小聲的說著「走吧!」開始進去山裡了。

我像是被他拉著似的跟在他後面。

小慎沒有回頭持續的前進。

我拼命的跟上小慎。害怕著萬一剩下自己一個人該怎麼辦的拼命的跟上。

現在回想起來小慎那時候應該也很害怕吧!不過就是因為害怕所以不亂看旁邊持續前進。


慢慢的接近那個地方了。

雖然不想去回憶,不過那一晚的事情很鮮明的映在腦中,更加深了心中的恐懼。

怕到快走不動的時候我們到了。

沒錯,『中年女釘釘子的地方』『中年女殺了HAPPY跟TOUCH的地方』『因為中年女而跌倒的地方』『第一次見到中年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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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我們會不會被誰發現而急忙的看著四週。

不過誰也不在。只是感覺好像被中年女發現了。

山裡獨有的寂靜跟蔓延在自己心裡的恐懼同步化,腳開始抖了起來。

沒有發現我已經停下腳步的小慎開始靠近那棵樹了。

好像發現了什麼,小慎蹲了下去。

「HAPPY....」

因為這句話而讓我忘記腳正在發抖,走到了小慎身邊。

HAPPY已經變成了土壤的一部分,頭蓋骨已經露了出來,那中間的部位還是維持著被一根有點生鏽的釘子刺進去的樣子。

在我準備拔起釘子的時候,小慎說「等一下」先照了一張照片。

雖然有點意外小慎的冷靜,不過照完後我再度的將那根釘子給拔了起來。

在我要拔起插在頭蓋骨的釘子的時候,從頭蓋骨裡面飛出一堆看也沒看過的蟲子。

「哇!」

我嚇的手縮了回去,並站了起來。

因為那密密麻麻冒出的蟲子很恐怖,所以不敢再靠近HAPPY的遺體了。

之後我開始覺得噁心並吐了起來。

小慎只是默默的按摩著我的背。

我在那一晚對HAPPY見死不救,現在又再度的....。

我真是最膽小,最沒用的人了。

--

小慎再度拿起相機準備拍那棵樹。

「嗯?喂!你來看一下!」

小慎好像發現了什麼叫我過去看看。我害怕著靠近了小慎。

小慎不知道指著什麼說「這個,之前沒有吧?!」

一看過去,那張被無數釘子釘住的照片....

嗯?跟之前的好像....

不!照片跟之前的不一樣!

嚴格來說,之前看到的是一個4~5歲的小女孩的照片。

也就是說照片增加了!

從這照片看起來應該只是兩三天前被釘上去的。

而之前的照片因為已經經歷過風吹雨打而破破爛爛的,現在看起來連是男是女都分不出來了。而新的照片上面也是一個4~5歲的小女孩。

這時小慎雖然沒說出口,但我乍看之下還以為那張新照片是我!嚇了一大跳。

小慎又拿了相機把這被釘上去的照片給照了下來。

之後,「去秘密基地照那些刻上去的字吧」,離開了這邊。

我又有種那中年女好像在附近的錯覺,害怕著一個人而慌張的追了上去。

--

到了秘密基地後,我有種不協調感,把小慎給喊住。

違和感。

我們現在站在以往可以直接看到秘密基地屋頂的位置,但現在卻看不到屋頂了!

小慎也馬上察覺了。

這時腦袋裡『中年女』的畫面又一閃而過。

內心忐忑不安,心跳又開始加速了。


小慎說「從小路過去吧」,我一語不發的點頭。

小路是從獸徑前往秘密基地,跟一般的路不同,穿梭在草叢之中,而從秘密基地的後方出現的路。

這條路是當初為了怕敵人來襲時而刻意闢出來的路。

當然只是一時好玩弄出來的,不過沒想到會在這邊派上用場....

這條路就算『中年女』人在基地裡,被發現的可能性也非常的低。

我跟小慎用爬的,在草叢裡的隧道緩緩前進。


然後到了距離秘密基地後方約5公尺的左右的時候我們了解基地有異狀的原因了。

已經壞的差不多了。

我們蓋出來的秘密基地只是木造的。

再稍微觀察了一下,發現中年女其實並不在,於是我們走出了草叢來到了基地毀壞後的空地。

--

我們看著四分五裂的秘密基地,有點想哭。

其實秘密基地就相當於我們三個加上兩條狗的第二個家。

在散落一地的木材旁邊有著很大的落石。恐怕是不知道誰用這個來破壞的吧。

是誰呢....?大概是中年女吧。


小慎一語不發的照著相。

從那些木材之中找出刻有『淳咒殺』的木板照了照片。

這個時候,從幾片木板的空隙中飛出了蒼蠅,從空隙中能夠看到TOUCH的遺體。

HAPPY跟TOUCH。

比起秘密基地來說更加無可取代的兩條狗,失去了牠們讓我們更加的難過。


小慎站了起來,「好了,趕快把底片拿去洗吧,然後拿去交給警察。」

之後我們便下了山。

下山後趕往車站前的派出所。

警察如果看到這相機裡面的照片的話,就會逮捕中年女,我們也就得救了。

我一心這麼的想著。


到了照相館去洗照片,說需要30分鐘而讓我們在店裡等。

這期間我跟小慎幾乎沒有什麼交談,只是,盼望著洗出來的照片。


之後過了30分鐘。

--

「久等囉!」

像是打工的女店員對我們說。

我跟小慎往櫃檯那邊去。

女店員有點怪怪的說「照片已洗好請確認一下吧。」將放有照片的信封交給了我們。

洗出來的照片不是死狗的遺骸就是用釘子釘在樹上的女童照片,她會覺得奇怪也是當然。

小慎當場把照片拿出來並確認每張照片,「沒問題,很感謝妳。」付了錢後,我們走出了店,前往派出所。


這樣一來一切就都能結束了。

兩人飛也似的跑向了派出所。

「嗯?怎麼了?」

裡面一個年輕警官笑著接待我們。

我們走到了那警察旁邊對他說「請幫幫我們!」


我跟小慎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有裡面附上的照片詳細的跟那警察說明。

然後,目前正被那個『中年女』給盯上的事情也是。


好不容易說完後,那警察一臉很平靜的表情說「你們跟父母親說過了嗎?」

跟我們說這樣的事情不能不跟父母親說。

「嗯~那麼,可以跟我說你們家裡的電話嗎?」

--

小慎有點不高興的說「為什麼要跟父母扯上關係呢?被盯上的是我們不是嗎?」

順道一提,小慎的父母是醫生跟護士,唸高中的哥哥是某私立名校學生。是我們三人之中最富裕的家庭,同時也是管最嚴的家庭。

若是被發現那天晚上說謊,跑去秘密基地,又被捲入這樣的事情的話,不只我跟小淳,最笑不出來就是小慎了吧!

小慎逼問著警察「幫幫我們!你們不是警察嗎!」

警察有些苦笑著說「你們只是小學生而已吧!這種事情不能父母老老實實地交代是不行的阿!」就這樣事情沒有辦法有所進展。

到頭來,

警察「那麼你們學校的老師的名字呢?」提出這樣對我們來說具有威脅性的問題。

對於警察一方來說,不能不把事情說給我們的監護人聽....差不多是這樣的想法吧。

但對於我們,這個時候的父母跟老師只不過是個會罵我們的對象罷了。

這個時候起在我們的心中已經開始不再信任眼前的這個警察了。

在這繼續待下去的話,大概會被強迫說出家裡地址,並通知家長吧。

--

我開始認為這個警察是不是不相信我們所說的事情。

雖然我跟小慎拼命的求他,不過他卻只是不斷的提到『父母』『老師』這樣的字眼。

我們好不容易為了印證『中年女』的存在而把證據照片帶來....

我再度的讓警察看著照片並說「她就是這樣子殺了這隻狗的傢伙阿!」

然後警察稍微沉默了一下,拿起照片說了一句令人意外的話。

「嗯....這是..狗嗎?」

「咦?」我跟小慎有點意外。這個人在說啥阿?

然後警察說「不是啦,我不是不相信你們,你們再跟我說清楚點,這是頭的部分嗎?」

警察沒有理由在這時候開玩笑,但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拿起了HAPPY的照片「跟你說阿....」要說明的時候頓時語塞。

的確從客觀的角度上看來,應該會認不出這是狗的遺體.....吧。

骨頭已經變成茶色的,毛也剩沒幾根,因為我跟小慎在HAPPY死掉的隔天有去看過,所以能夠知道就算已經腐爛了,但原本的形狀(倒下的角度跟姿勢)還能夠分辨的出來。

不過若是給不知道的人看的話,大概只會被認為是有汙痕的石頭跟髒掉的抹布靠在一起的樣子而已吧。

--

我冷靜的找看看其他的照片。

刻著『淳咒殺』的木板、女童照片上無數的『釘子』,這些東西很難直接跟『中年女』的存在直接做連結嗎?

還是警察只是認為是小學生的惡作劇,所以從一開始就不斷的提到『父母』『老師』嗎?

我覺得在這繼續待下去的話會很危險。

我小聲的對小慎說「他絕對打算要跟爸媽聯絡!」

小慎點頭,用下巴指了指,傳達給我準備離開的意圖。

在接下來的一瞬間,小慎突然往外頭跑了出去。

我緊跟在後,跑出了派出所。

從後面傳來警察的呼喊聲「喂~!」,但我們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警察沒有追過來的樣子。

我想警察大概只是認為我們只是個惡作劇被拆穿後逃跑的小學生吧。

--

我跟小慎在確認警察沒有追過來後,坐在路邊召開了緊急會議。

「接下來該怎麼做哩?」

「怎麼辦阿....」

我們已經不知如何是好了,最後的王牌,警察也不相信我們,已經沒有了能夠從『中年女』手中保護自己的方法了。

本來以為這樣就能夠圓滿解決的我們,對我們來說這衝擊實在太大了。

「這樣下去的話連家裡住址都會被中年女發現....」

我很害怕。

然後小慎「接下來這段期間內都要注意不要遇見那個中年女....」

我馬上回答「已經不可能了阿!在小淳被得知年級班別的時候,就注定我們也一定會被發現的阿!」,我的語氣已經開始慌了。

「但是....那女的....究竟會對我們做什麼呢?」

「?」

小慎說了「因為之前我們不是在放學路上碰到那個女的嗎!如果她打算做什麼的話,那個時候下手不就好了嗎!」

「....」

小慎繼續說「然後是那座山....如果她不原諒我們的話,那在山裡應該會有著什麼詛咒我們的字刻之類的不是嗎?」

「....」

的確,在那次進山的時候,並沒有再度發現詛咒我們的東西。

是因為秘密基地被破壞的關係嗎....?

雖然是有著新的女童照片被釘在樹上,而我們....相比之下連全名都被知道的小淳也沒有新的詛咒字刻....

--

我的心裡正在為了是這樣嗎?而不斷的思考著。

如同小慎所說,其實『中年女』並沒有像我們所想的那樣怨恨著我們,都已經忘記了。

小慎再度強調「如果她真的恨著我們的話,那應該會發生些什麼事情才對。」

好像為了安慰我而這樣子說。

「或許她徘徊在學校附近的原因也可能不是為了找我們,而是在找照片裡的那個女童。」

「原來如此....」

我聽了小慎的話之後,心裡稍微的感到舒服點了。

不過或許小慎也同時是說給自己聽,強迫自己去相信這樣的可能性。

這也許就是逃避現實吧。

小慎自己也許也知道,因為找不到能夠逃離『中年女』的方法才這樣說的。

但我,我們「對阿沒錯!都過了這麼久早就把我們給忘光了吧!」

「對阿一定早就忘了!」

「什麼呀!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真是個膽小鬼!」

「我看你已經被那個女的給嚇的魂不附體了吧!」

我們有點互相較量的對嗆。

在某種層面上,這也許也算是種自暴自棄。

--

之後就在原地,我跟小慎就拿『中年女』來取笑鬧著玩。

直到天色暗了下來我們才回家。

來到了要跟小慎分別的路口,

「明天下課後去看看小淳吧!」

「嗯!沒問題!」

相互開心的揮著手道別。

我心中的烏雲散去了不少。

沒錯....就如小慎說的,中年女早就把我們的事情給忘記了..
..。

如同暗示自己般的不斷重複著。

腳步也輕快了許多,愉快的踢著石頭回家了。

抬頭望天,晴朗無雲,無數的星星在天空閃閃發亮,好清澈的夜空。

覺得之前那樣躊躇不定的煩惱著『中年女』的自己好像個笨蛋。


快要到家的時候想起今天有想看的卡通,於是便加快了腳步。

踏踏踏踏....

我的腳步聲環繞在夜晚的街上。

踏踏踏踏....

真是個安靜的夜晚阿。

踏踏踏踏....

嗯?

踏踏踏踏....

我聽到了我以外的腳步聲。

回頭一看。

雖然黑黑的看不太清楚,不過沒看到任何人,自己多心了吧。

想著我真是個膽小鬼阿,之後又跑了起來。


踏踏踏踏....

踏踏踏踏!!

嗯?是誰?

--

我又一次停下了腳步回頭注意。

...還是沒有人阿。

不過我確實聽到了腳步聲,從後方傳過來不知道是誰在跑步的聲音。

難不成我也跟小淳一樣在不知不覺間也因為『中年女』的關係而精神方面出了問題嗎?

太過於膽小了吧?

我停下來後持續著看向後方。

咚咚跳著的心臟似乎停止了一下。

在約15公尺後方,一台停在一戶民家大門前的小綿羊的陰影處,有誰蹲在那邊。

不,是躲在那邊。

單靠月光沒辦法很清楚的看明白,但有一點看的很清楚。

對方穿著外套!

我當下呆住了。

躲起來的傢伙以為我沒看見,不過我很清楚的看見那人的身影!

我一下亂了套。

是中年女!中年女!中年女!中年女!中年女!

嚇的腿都軟了,不過大概是身體的本能吧,在下一瞬間,不得不逃!

不得不逃!不得不逃!不得不逃!不得不逃!不得不逃!不得不逃!不得不逃!

另外一個我命令著我。

不假思索,如同運動會的賽跑比賽一般拔腿狂奔,除了風切音之外我什麼也聽不到。

停止呼吸的狂奔!

--

專心的往我家跑去。

離家還有10公尺。

好!能逃的掉!



一下子腦袋中有件事情一閃而過。

如果就這樣逃進家裡的話,那我家的位置又一定會被知道。

我猛然地通過家門前,就這樣跑向了住宅街的小路。

就是為了纏住在我後面跟上來的『中年女』....

約過了五分鐘,我隨便的亂跑。

氣喘噓噓的關係所以速度慢了下來,回頭看過去。

已經看不到像是那『中年女』的蹤跡或是聽到腳步聲了。

我持續警戒著四周並開始前往回家的路上。


當又回到了離家約只剩下10公尺的地方時,我再度對周圍展開警戒,然後衝回家裡。

因為父母都在上班而變成鑰匙兒童的我,很快速的打開了大門,進門後馬上上鎖。

「呼....」

終於鬆了一口氣。

總之不得不馬上通知小慎,在我準備脫鞋的時候聽到大門外有聲音。

?!

我維持著鞋子脫到一半的姿勢仔細盯著大門。

我家的大門是屬於毛玻璃跟鋁框式的拉門,在毛玻璃的另一邊....

看到不知道誰站在大門外的樣子。

--

『中年女』距離大門只有1公尺左右!

我停止了呼吸,停止了動作,也消除了氣息。

應該說是整個身體都不能動了。

像是被緊緊綁住的樣子....被蛇盯著的青蛙,差不多就是這種狀態。

透過毛玻璃看過去,我只能盯著那『中年女』的身影。


不過『中年女』就這樣直挺挺的站在大門外動也不動。

她知道我現在人就在這邊是嗎?

這個時候透過毛玻璃看見中年女的左手慢慢的動了起來。

然後慢慢的伸向了門把,唧~~門嘎吱嘎吱的作響。

我的心跳速度似乎是有生以來最快的一次。

『中年女』確認過門是上鎖之後,收回了左手,繼續待在原地。

我的身體依然是僵直狀態。

然後『中年女』更靠近了大門,蹲了下來。

然後左耳貼上了毛玻璃。

似乎在確認屋內的狀態!

眼前門上的毛玻璃能夠清楚的看見『中年女』的左耳!

我已經緊張的快要吐了。心臟的跳動速度好像快要負荷不了了。

速度似乎已經快到會被『中年女』給聽到的樣子。

--

『中年女』就這樣持續著兩三分鐘,之後站起身來。

然後面向著這邊,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後退了去。

透過毛玻璃看到『中年女』的身影漸漸的消失不見了。

「走掉了嗎....?」

我完全無法安心下來。

為什麼『中年女』會離開?

她知道我人就在大門前嗎?

她還徘徊在我家周圍嗎?

會不會是被『中年女』看到我進家門的樣子?

確定了我人在屋內,才會有著剛剛的行為。

那這麼說來『中年女』就一定還在我家四周!

我慢慢的脫掉了鞋子,往客廳移動。


我完全不去打開任何有光的東西,若是開燈的話她一定就會知道我人在屋內了。

我一進客廳後馬上拿起電話,開始憑著記憶撥打小慎家的電話號碼。

響了三聲後小慎接了起來。

我焦急但還是小聲的對小慎說。

「是小慎嗎?完了啦!她來了!中年女來了阿!我被發現了啦!!」

「咦?怎麼會?發生了什麼事?」

我依賴著小慎說「中年女來到我家了!你趕快想想有什麼方法!」

--

「冷靜!你家還沒有其他人回來嗎?」

「沒有!快救救我!」

「你首先先去鎖門!她現在人在哪?」

「不知道!不過到剛剛為止人還是在大門前!」

「別慌阿!反正趕快先去確認門窗有沒有上鎖!快去阿!」

「我知道了!我會去檢查的你趕快過來阿!」


我掛掉電話後,首先去廁所檢查窗戶。

因為家裡完全沒開燈,只能憑藉著五感,在漆黑的家裡沿著牆壁走向廁所。

首先是廁所的窗戶。靜悄悄的關上後。

接下來是隔壁的浴室。

浴室的窗戶也慢慢的關上,並上了鎖。

走出浴室,去確認外側走廊的窗戶。

沿著牆壁走在室內走廊,進去了有外側走廊的和室。

看向外側走廊的窗戶似乎有種不協調感。

不,雖然跟平常一樣窗戶是關著的,並拉上有蕾絲的窗簾,但左側....有人影!

像是有人拿著望遠鏡一般,貼在窗戶上偷看屋內的樣子。

因為家裡沒有開燈,反倒是外面比較亮,我這邊的樣子外面完全看不到。

『中年女』像是壁虎一樣貼在窗戶上。

我嚇到腿都軟了。

--

這也是動物的本能吧?

就像被肉食動物發現的草食動物,我慢慢的蹲了下來。

全身不由自住的發抖。

『中年女』看的到我這邊嗎?

『中年女』維持那樣的姿勢好一陣子後,開始慢慢的移動到窗戶的中間位置。

然後從窗戶那邊開始傳來了咕嚕咕嚕令人討厭的聲音。

『中年女』的右手正在擦著窗戶,左手還是一樣的姿勢,看著屋內。

咕嚕咕嚕。

討厭的聲音依然存在。我心中的恐懼也到了極限。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因為『中年女』奇怪的舉動,那種恐怖帶來的餘韻,讓我連聲音都沒辦法發出來。

然後『中年女』突然向後轉身,非常快速的離開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身體還是不能動,只能看著窗戶。

然後從窗戶那個方向的街道上,我看到了閃個不停的紅光。

「警察來了!」

我了解了狀況。

被巡邏中的警察給發現,『中年女』逃跑了。


但我還是蹲在原地發抖。

嘟嚕嚕嚕嚕嚕嚕~~

這時候電話突然響了,我心臟要停止了!

看了下螢幕,是小慎家裡打來的。

--

我慌慌張張的接起來了電話。

「怎樣?」

「剛剛在偷看家裡,不過現在不知道去哪了....」

「是喔,你爸媽回來了是嗎?」

「不是,是被巡邏的員警看到,中年女怕被抓到才逃掉的。」

「原來是這樣阿!太好了!對了,我剛剛有報警說你家附近有可疑人士出沒喔!不過既然已經被那傢伙知道了住所,看來不得不跟爸媽交代清楚了阿....」

「....」

「我今天會跟爸媽說清楚....你也要阿!事態已經超乎我們想像了!」

「....嗯....」

之後掛了電話。


半小時後,母親下班回來了。

我還是一樣沒開任何屋內的燈直接走向了大門,看到母親的臉的時候,一陣安心而哭了。

母親有點呆住的樣子,我哭了好一會兒後,開頭就「很對不起!」的道歉,將從『那天晚上』開始發生的事情直到剛剛為止的事件都交代清楚。

在說明之中父親也回來了,父親不懂的地方則由母親轉述。

之後父親一語不發的前去看查看和室的玻璃窗。

玻璃窗似乎被什麼銳利的東西給割傷。

我直覺認為應該是用五吋釘割的。

我沒有被爸媽罵,母親緊緊的抱著我,父親則是報了警。

--

10分鐘左右後警察過來了。

父親向警察說明了事情的經過。

我跟母親待在客廳,沒多久後警察也來到客廳,問了我那一晚的事情。

HAPPY跟TOUCH的事情,女童照片被釘在樹上的事情,小淳的名字被刻在秘密基地的事情。

然後在下課後碰到她的事情,反正所有跟『中年女』有關的事情都說了。

當然剛剛的事情也是。

像是負責鑑識的人也來了,在我說明的時候也採了窗戶上的指紋。

在我說的事情裡面,警察想再詳細詢問的是那女童照片的事情。

我被詢問了有關於那女童的容貌跟是否認識那女童的問題,不過這些事情我只能回答「不太清楚」。

然後我畫了後山的地圖給警察,他們隔天會去進行調查。

在我們家附近加強了巡邏警備後,警察回去了。

結果最後,採不到指紋。


沒多久後小慎跟小淳的家人也都來了電話。

爸媽輩的不知道在講什麼。

談到了關於『中年女』的事情,似乎在討論著該如何對學校的老師說明。

--

那一晚,不知隔了多少年我再度跟父母親同床了。

一點也不會感到不好意思,單純是因為害怕『中年女』
而睡不著的關係。


隔天早上被母親叫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遲到了」!」

但母親說「今天就好好的在家休息吧!」

看來已經跟學校那方面說明原委了。

父親已經去上班了,母親則是請假在家。

小慎跟小淳今天應該也是請假吧....不過不太敢打電話過去。

小慎大概狠很的被修理了一頓吧。

小淳的爸媽則是了解了孩子不願意去上學的真相而受到了打擊。

這樣想著,大概也不方便打電話過去吧。


我待在房間打混,祈禱著『中年女』早點被警察逮捕。

真想早一點從這咄咄逼人的恐怖感中解放出來阿!

母親不知道為什麼絕口不提『中年女』的事情。

是因為擔心著我嗎?所以我也就沒提了。


吃過了中飯,又回去龜在房間裡,碰的一聲,聽到房子外側有個鈍器撞到牆壁的聲音。

我一下就認為是小慎!

因為那傢伙來我家找我的時候都不按門鈴而總是拿小石頭丟我家的窗戶。

--

我看向窗外。

小慎應該會在我家門前的電線桿旁邊才對。但卻看不到他。

會不會是躲在哪邊呢?四處看了看也看不到人影。

這個時候從我房間下方院子的地方傳來了母親的「啊!」的叫聲!

我嚇了一跳而打開窗戶探出身子往下面一看。

母親不知道在地上看到了什麼,手嗚著嘴,一臉吃驚的表情。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問了母親「怎麼了?」

母親被我的叫聲給嚇了一跳,看著我這裡,用吃驚的表情指著房子的外牆。

我有種不妙的感覺,看向了母親指的位置。

牆壁上沾著不知道什麼黏乎乎的紫色液體跟果凍狀的東西。

原來這就是剛剛那鈍器聲的真相。

視線移到母親的腳邊,看著那邊找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果然有著內臟已經飛出來的大型牛蛙的屍體。

母親就這樣呆在原地。

我腦袋裡馬上浮出了『中年女』的樣貌。

然後馬上往四周看去看有沒有她的足跡,不過沒有發現。

母親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進到了客廳打給警察。

--

母親一臉臉色發青的樣子。大概從這時候開始也了解了『中年女』的異常舉動了吧。

沒錯,這女的非常不正常。

一定是在把青蛙丟進來後,看著我媽的驚訝的表情而變態的笑著。

一定也在附近觀察著我。

一陣雞皮疙瘩!

趕快叫警察!

心中這樣的吶喊著。

這個家再也不是家了。

對於『中年女』來說就像是個鳥籠,清楚的看著我們的動態。

我感覺大部分時間都被監視著。

--

不久後巡邏車來了,跟昨天不同的兩人。

其中一人正對從外牆丟進來的東西調查著,另一人則對母親說「有看到什麼嗎?」「那時

候發生的情況呢?」之類的問著官方問題。

最後那警察還彷彿在激起我們不安的情緒問到「妳說昨天也遭受到這類的事情對吧?那麼

犯人很有可能會再度做出相同類型的事情也說不定。」

我受不了了,「是那個詛咒女!穿著外套約40歲左右的女人!求求你們趕快把她抓住!」

幾乎快要哭出來的懇求他們。

--

然後警察說「剛剛我們也去過那座山了,狗的屍體、被刻上朋友名字的木板還有那女童的

照片都還在。我們會從那些東西開始調查,絕對會把犯人抓住的!」

之後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去跟母親不知道說什麼了。

「跟妳先生連絡....」大概是類似這樣的事情吧。

拍下了沾在牆壁上的青蛙,還有這其他的屍體後,差不多一個小時後警察回去了。


沒多久後父親回來了,時間還不到下午五點,看來也是擔心著昨天跟今天的事情吧。

準備著晚餐的母親跟看著晚報的父親都沒有說話,看起來都有些心神不寧。

當然我自己也是,不曉得那『中年女』會不會再度來襲而感到非常不安。

那一天大家在吃晚餐的時候都默默的沒說話,只有電視的聲音環繞在我們的耳邊。


過了晚上11點,大家都就寢了,為了確保萬一,一樓客廳的燈就這樣開著沒關。

--

那一晚也是一樣全家睡在一起。

不過當然還是睡不太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

大門那邊突然傳來「喔拉!」這樣嚇人的男性聲音。

「啊~~~啊~~!」這個聽過的怪聲,是『中年女』的叫聲!

全家都驚醒,父親慌張的跑向了大門。

我被母親緊緊的抱著待在房內。

喀恰喀恰....咖拉咖拉咖拉咖拉!

父親打開了大門的鎖,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

隨著開門的聲音,「啊~~~!可惡啊!啊啊啊啊~~~~!!!」

再度聽到了『中年女』傳來的叫聲。

也聽到了男性的聲音「給我老實一點!」「喂!別給我亂動!」

這時候我已經了解事態了。「是警察!警察抓到她了!!」

中年女還在不斷的發出怪聲。

我全身顫抖著,不過無法從母親的手中掙脫。

這時候父親回來了。並問著我,

「犯人抓到了,警察說要你去確認她是否就是你之前在山上看過的女人....沒問題吧?」

當然沒辦法啦!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也由不得自己了,更何況只要去指認她的話,這樣一來就真的能夠全部結束了!能夠將這一切畫上休止符!這樣的說服自己後,「..嗯」之後便下了樓梯前往大門。

「是你~~!可惡阿!連你都要折磨我嗎~~~!!」聽到這樣的喊叫聲腿都軟了,父親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被兩名警官給制伏住的『中年女』站在我的眼前。

--

我一開始因為太害怕了只能看著自己的腳邊,但父親輕輕的拍了我的肩膀,我慢慢的將視線移到了『中年女』的身上。

兩邊的肩膀被警察給固定住,下巴貼在地面上,『中年女』對我怒目而視。

剛剛似乎相當的混亂,導致她的頭髮亂了,眼珠充滿血絲,像是野狗般的滴著口水。

「你~~!你這傢伙!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地步~~!!」

『中年女』不明所以的叫著,並且拼命的抵抗著。

壓制著她的警察問我「沒錯吧?她就是你在山裡看到的那傢伙對吧!」

我因為被中年女的魄力給震伏,沒辦法發出聲音,只能點頭。

警察馬上給她銬上手銬,「我以縱火未遂的現行犯將妳逮捕!」


被銬上手銬後,雖然還是說著奇怪的話並且掙扎著,不過被警方壓進巡邏車給帶走了。

然後留下了一名警官跟我們說明原由。

--

警官「巡邏到你家門前的時候看到了大門口有人影,就是那女的..蹲在門口並拿打火機準備縱火,你家門口放著舊報紙對吧?」

母親「並沒有放舊報紙..」

警官「那麼這東西也是那女的事先準備的吧?」

指了指那捆起來的報紙堆,的確那不是我們家訂的報紙。

警官「嗯?」好像在報紙堆中發現了什麼並拿了出來。

是木板。

上面寫著『○○○燒死祈願』,刻上了我的全名。

我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她果然事先調查過我的名字了。

若是警察沒有巡邏到這邊的話....意識開始有點模糊了。

母親哭著,將我抱的緊緊並安撫著我的頭。

警官沉默一會兒,「其那個女的....精神上面有點毛病..她應該住在○○鎮的,其實滿心酸的..也可以說是令人同情啦....」

之後說起了這中年女的事情。

--

「那個女的在一年前的一場交通意外中,老公跟孩子都死了..從那之後她就開始得了邊緣性人格疾患(BPD)還是精神分裂之類的精神疾病,跟附近的人們也起過糾紛。

根據在山上發現的那張女童照片而確定了這名女性。

在兩年前的那場意外中,有一個少女從路邊跑了出來,急忙的閃開後撞上了牆壁。因此她的先生跟孩子死了....

跑出來的那個少女幾乎沒有受傷....但那女孩一家從那之後便被各界所撻伐....不過這場車禍僅僅只是個意外..而且那女孩一家也沒有提出被害申請....(註)我想她應該相當怨恨那個女孩吧!」

我聽了這些事情但卻沒有辦法對她感到同情。

我相信這應該是因為『中年女』把她的那股執念深深的傳到了我這。

而且警官也認定的BPD、精神分裂,這麼說來那她很快就會被釋放了?

釋放後,我又開始得因為『中年女』的存在而不得不感到畏懼了嗎?

聽了警官的話之後,絕望的感覺已經大於安心感了。

--
註:我不清楚台灣是否也有這玩意兒,簡單來說就是控告人家的意思,上面一樣可以決定是否起訴,在這邊指的是那女孩一家並沒有對社會輿論或是哪一方提起特定的告訴。

......

--

在這之後過了五年,我、小慎還有小淳都各自進了不同間高中。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時間能夠好好的聚一聚,各自的走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之上。

雖然『中年女』的事情是無法忘懷的,但恐怖的感覺已經相當的淡了。


在高一的寒假,我打了通電話給許久不見的小淳。

「喔!好久不見阿!」

差不多在這樣的寒喧之後。

「其實我在騎腳踏車的時候發生車禍....腳跟腰骨折而住院了。」

「咦?好慘喔!在哪邊的醫院?我想你會很寂寞吧!我去看看你吧!」

「寂寞是有點啦..你還記得『中年女』的事情嗎?我不是要說那事件..臉,還記得嗎?」

「幹麻阿?怎麼突然提這個?」

「在每個晚上會面時間結束後..有一個奇怪的阿婆會來偷看我,帶著奇怪的笑容。」

--

因為小淳又提起了這件事,『中年女』的樣子又浮現了出來。

從第一次看到她的那個晚上,在那一晚她咬牙切齒的模樣。

放學的時候見到的,帶有邪性的笑容。

在自家門口前,那發瘋般的樣貌。

在那之後就很努力的想要忘記,但已經成為了無法忘懷的精神創傷。

我對小淳說「你在說啥阿!我早就忘了啦!你真的有夠膽~~~~小耶!」

似乎也對著自己這樣的說。

「大概是吧....不對,碰到這種事情,就會莫名的變的膽小。」

「你就是這一點都沒變阿!」從容的回答著他。

其實我自己也是,跟那一天一樣一點也沒有長大。


之後問了他在住在哪間醫院,「最近我會帶A書去探望你的啦!」就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的瞬間,心中有股莫名的不安。

『中年女』

莫名的對於小淳的話留上了心。

--

掛掉電話後我稍微想了一下。

『中年女』沒道理到了現在才又出現阿!

而且她也被逮捕了....不!難道被釋放了?

不過仔細想想,『中年女』沒什麼道理會對我們三人做出什麼事才對。

我們只是偶然的看見『中年女』的詛咒儀式,就因為這樣而要付出代價的話那也太過份了。偶然間在夜晚的山裡碰到,然後就突然被攻擊了。

我們沒有從『中年女』的手中奪走過什麼東西。而且也沒傷害過她。

不過『中年女』卻從我們這奪走了HAPPY跟TOUCH的性命,並且破壞了基地,還給我們三人灌輸了無比的恐懼。

『中年女』就算執念再深,我也不認為這跟我們會扯上什麼關係。

若真這麼想的話也應該是對那個照片中的女孩才對阿!

我強迫著,說服我自己。

--

兩天打工請假,去書店買了三本A書前往小淳的所在的醫院。

因為很久沒跟小淳見面而感到有些緊張,雖然打電話的時候的也是一樣,心情很複雜。



我到醫院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了。

我在病房登記處找著小淳的名字。

在306號的六人房看到了小淳的名字。

他的病床位置在病房左手邊最靠窗的位置。

「唷!小淳!好久不見阿!」

「嗨!真的好久不見了!」

看到依然朝氣蓬勃的小淳讓我安心了不少。

把A書拿給他,看到他跟拿到新玩具的小朋友一樣的開心。

之後便閒聊了一會兒。

跟他閒聊的時候似乎又回到了小學時候一樣的快樂,一樣天真無邪的笑著。

--

我說「『中年女』的事情怎樣了?」

小淳「其實或是許我多心也說不定....總是在這個時間過來的大嬸....總會讓我不得不留上心....」

我有點逞強的對他說「就說是你太多心了吧!別那麼膽小阿!」

因為我這樣說而小淳有點不高興地回答,

「我就說我可能只是多心了也說不定而已啦!對不起我太膽小了喔!」

氣氛有些沉重。

我查覺到這股氣氛,跟小淳道歉了。

在這時候,

喀拉喀拉喀拉....

走廊方向傳來了推車的聲音。

小淳「來了....」

我看向了門口。

喀拉喀拉喀拉。

推車停在了門外。

然後,門打開了。

是一個穿著整套深藍色工作服的阿姨。

我「什麼呀!別嚇我了呀!不就只是個回收阿姨而已嗎!」有點鬆了口氣。

那個阿姨,一個一個收著每個病人的個人垃圾,最後靠近了小淳的病床。

小淳小聲地說「快看!」

我瞄了一下那個阿姨。

--

「....!」

我嚇了一跳。

好像有點像....是『中年女』嗎?

我刻意地注視這人好一會兒。

不過那個阿姨只是向這邊點了一下頭行個禮後便出了病房。

小淳「怎樣?你怎麼看?是我太膽小了嗎?」

我「根本就不是嘛!就只是個清潔阿姨而已啊!」

不,可是又有點像,還是就單純是個長得很像的巧合而已嗎?

--

「..那麼,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你別多想那些有的沒的,趕快出院吧!」

小淳有精神的說「這倒也是..那女的沒道理會出現在這阿! 在你說不是之後我安心多了。有空的時候要常過來唷!」



我走出了病房,快步地下著樓梯。

腦袋中都是剛剛那個阿姨的臉。

『中年女』的臉我記得很清楚。

不過若是說到中年女最明顯的特徵的話,又覺得怪怪的。

剛剛那阿姨的表情很平穩。

如果剛剛那個阿姨是『中年女』的話,在看到我的臉的瞬間就算發出怪聲襲擊過來的話我也不會感到意外。

沒錯,只是單純的巧合罷了。

正這麼想著的同時,突然覺得這間醫院很恐怖,便趕快回家了。

--

不過就算回到了家,腦中『中年女』=『掃地阿姨』這樣的想法依舊揮之不去。

是我多心了吧....

那一天到睡著為止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

隔天,因為很在意『掃地阿姨』的事情,草草結束打工,前往了醫院。

從我打工的地方騎腳踏車過去要半小時。

到達醫院的時候已經過了晚上八點,面會時間也結束了。

我也知道這時候『掃地阿姨』也下班了。

從臨時入口進去醫院,趕往小淳的病房。


偷偷進去小淳的病房,小淳把病床的拉簾給關上了。

他會不會睡了?這麼想著的同時我偷偷的拉開拉簾從縫隙中偷看他。

「哇!」

小淳嚇得跳了起來,說著「別嚇我啦!」的同時似乎往枕頭底下藏了什麼東西。

小淳正專心的看著A書。

--

我不提A書的事情,拍著小淳的肩膀說「想說我很閒所以就過來看看啦!」

小淳有點不爽的說「喂喂!這種時間還給我說很閒阿!不然去大廳喝杯茶吧!」

我把輪椅推過到床邊,從兩腋下抱起小淳,把他放到輪椅上。

小淳小聲地說「大廳在一樓,如果被護士看到的話就沒辦法去囉!」

我們偷偷摸摸的,像小偷般的前往一樓。

在途中好幾次都快要被護士看到,都是躲到陰影處或是屏住呼吸,好不容易到了大廳。


大廳跟白天不一樣,到了晚上黑漆漆的,如果要說明亮處的話只有自動販賣機而已。

小淳「在黑暗中偷偷摸摸的,讓我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啊」

「對阿,為什麼那時我們要跟蹤她哩..」說完,小淳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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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來醫院的理由,也就是『中年女』的事情,正猶豫著要不要跟小淳說。

小淳已經在這邊待了一個月了,若是跟他說的話....

會不會又跟那時候一樣,又長了蕁麻疹呢?


然後小淳說「你今天不是為了那個阿姨的事情而來的嗎?」

我驚訝地說「咦?什麼?」

小淳嚴肅的問我「果然沒錯吧!果然很像....不,我看根本就是『中年女』!」

我被小淳的魄力給壓倒,「雖說很像....不過給人的感覺根本不一樣....」

小淳低著頭開始對我說「果然..跟我之前打電話跟你說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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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淳的語氣低了不少「在我開始住院的第二個晚上,因為腳還有腰很痛所以睡不著。想刻意睡也沒辦法,而且已經是熄燈時間了,沒有辦法,只能閉眼努力睡了。不久後好不容易睡魔來襲,半夢半醒的時候我發現有人在看我。想說應該是巡邏的護士而不去理會,沒想到聽到了哈....哈....的呼吸聲,什麼呀?想說會不會是隔壁病人的睡著的聲音而稍微睜開了眼睛,然後我發現我的拉簾被拉開了三公分左右,那縫隙中不知道誰在偷看著我。我很明顯的能夠感受到那雙眼睛正對著我冷笑,我很害怕,所以裝睡....就這樣睡著到了早上。

之後回想,那雙冷笑般的眼神,總覺得在哪邊看過..沒錯!就是『掃地阿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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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雙冷笑般的眼神!

被『中年女』用那種眼神看過的我,腦中馬上就浮現了小淳所說的畫面。

之後小淳繼續地說。

「而且那個『掃地阿姨』來收垃圾的時候,我不經意瞄過時正好跟她對到了眼。在剛對上的時候,我發現她早就在盯著我了,似乎還有點陰陽怪氣的....」

聽了這些話之後,我心中抱持的疑問已經轉為確定『中年女』=『掃地阿姨』了。


果然就是這樣!她回到社會上了!

握著罐裝咖啡的手有點發抖,絕對不是因為覺得冷的關係,這是身體的自我反應。

我還記得那份恐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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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我的後方突然有股強光照了過來。

「喂!」

轉頭看去,原來是巡邏中的護士。

「淳君!想說找不到你,原來在這裡!不是已經跟你說過熄燈時候過後不可以隨便跑出病房的嗎?而且這時間也早就過了跟朋友見面的時間了吧!」

看來她非常的生氣。

小淳「是是....那麼那麼你下次再過來吧!」被護士推著輪椅回去了病房。

又補上一句「無論如何要小心點喔!」

我想說就先回去吧,走向了進來時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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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晚上的醫院真是令人感到不舒服。

想著是不是因為剛剛討論那個女的事情的關係呢?

嗯?走廊那端有個人。

那是....

『掃地阿姨』....?

不,是『中年女』?

像是『中年女』的女人不知道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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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是『中年女』!

在前方出口附近不知道在做什麼!

我馬上躲了起來,來觀察『中年女』。

看來似乎沒發現我,不知道在做什麼的樣子。

半蹲著的姿勢不知道在做什麼。

我仔細地盯著她繼續觀察著。


拿著大袋子東弄西弄的,然後又分成一小部分一小部分的。

她依舊沒發現我這邊的樣子,非常專心的不知道做什麼。

難不成是在將收到的垃圾做分類嗎? (我們住的地方是有著垃圾分類的規定)

這時候從後方傳來,

「喂!你怎麼還在這裡?我也沒時間陪你玩,你給我差不多一點啊!」是剛剛的護士。

我嚇了一跳「阿,不,我要回去了,晚安....」走向出口。

『中年女』發現了我這邊的事情,朝著我這方向凝視著。

--

「真是的!」

護士丟下了這句話後又去巡邏了。

不,不是在管護士的時候了,我已經被『中年女』給發現了阿!

該怎麼做才好?

逃嗎?

該找剛剛那護士幫忙嗎?

在我想著下一步的時候,心跳也越來越快了。

我還是看著『中年女』那邊,不過『中年女』卻不再看向我了,

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繼續垃圾分類了。

「咦?」

因為她這出乎意料的舉動而讓我猶豫了。

我思考著,

「會襲擊過來」

「繼續看著我」

「冷笑著看我」

看著她,我猜想著這些她可能會有的動作。


我就這樣站著看著『中年女』,她繼續默默的分著垃圾,似乎完全不在乎我的樣子。


「該如何做呢?」我正這麼想的時候,又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中年女』≠『掃地阿姨』?

果然她只是長的像而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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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淳會不會都想太多了?

『中年女』單純只是普通人而已嗎?

我一個人這樣子思考的同時那女的依舊默默地工作著。

我決定了,走出出口,也就是說要靠近『那個女人』....


稍微靠近一點,完全感覺不到她要轉過來看我的可能。

不過我還是持續盯著她。

這期間內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就這樣走到了她的背後。

那女的很努力的分著垃圾。

手拿著垃圾袋,分著大量的『可燃』『不可燃』『寶特瓶』垃圾。

我看著她想說應該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不過那女的突然看向我這,對我說「你長大了耶~」

我腦袋一片空白。

長大了耶?ㄓㄤˇㄉㄚˋㄌㄜ˙一ㄝ˙?

這人知道我的過去?

這人是誰?

這人是『中年女』?

果然這傢伙就是『中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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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停下了手邊的工作,放下了垃圾袋並朝我靠近了過來。

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我該表現出什麼樣的表情呢?

一定是嚇到臉部抽筋的樣子吧。

那女的走到我面前來。

對我說「長的真帥....多大了?高中生嗎?」

我不知道這女的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什麼呀!

是在取笑我嗎?

是取笑著因為嚇到人都僵掉的我嗎?

什麼呀!

對於我的反應感到這麼有趣嗎?


我還是沉默著沒說話。

「你朋友也長大了耶....淳君。骨折好可憐喔。小哥你也不得不注意喔!」

已經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什麼了。難道她忘了多年前對我們做過了什麼嗎?

總覺得現在的她跟以前在我們心中留下了難以抹滅的精神創傷的她對不上來。

那女的還是微笑著說「還有一個人呢..?那孩子過的還好嗎?黑皮膚的那孩子還在吧?」

!!是在說小慎。

這傢伙到底想怎樣!

簡直就像是碰到了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一樣。

這絕對不尋常。

是故意這樣的嗎?

是不是有什麼目的才採取這樣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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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跟『中年女』對看,而是開始注意她的動向。

這傢伙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那個時候真是對不起阿..可以原諒我嗎?這樣說著的同時又靠近了我。

我找不到什麼可以回應的話,只是默默的退後了一些。

「其實我本來想早點來道歉的阿....」

我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

這傢伙真的是在賠罪嗎?

還是說她在計畫著什麼?

然後『中年女』終於靠近到了手能夠碰到我的範圍內了。

「真的....想跟你們三人好好的道歉的說....」這樣說的同時離我越來越近了!

跟她的距離幾乎已經到了能夠感受到對方呼吸的距離了。

不過跟那時不同的是,我比她高快20公分,體格什麼的當然遠勝於她。

我想著如果『中年女』那怕只有一根手指碰到了我,我一定會把她給打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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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抬頭看著我,並且凝視著。

不過從她的眼神裡我感受不到『怨念』『憎恨』『憤怒』。

只是單純地看著我的眼睛。

「那個時候只是無意的....做了過分的事情..」『中年女』這樣的說著賠罪的話。

我已經無法忍受這樣的『緊張感』,於是腳步動了起來,離開了那邊。


離開的途中,如果她追上來的話....回頭一看,沒有『中年女』的人影。

某種程度上我覺得有些沒幹勁。

我停了下來,開始思考起來。

剛剛她是真的真心在道歉嗎?

我無法相信『中年女』,只是懷疑著。

雖然因為那件事情的關係所以這樣的舉動也是理所當然啦。


我小跑步著回去剛剛那個地方。

看到了『中年女』還在那邊持續的拿著垃圾袋對大量的垃圾分類著。

這傢伙是真心改過了嗎?

看著她努力工作的樣子,我看不出來她曾經就是那個『中年女』。

那一天我就這樣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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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一個人思考著。

人類能夠有著這麼大的變化嗎?

以前,像是魔鬼般的那樣殺了HAPPY跟TOUCH,緊追著我、小慎跟小淳,甚至要縱火的她,能夠自內心說出像是贖罪般的「對不起」這樣的話嗎?

不,還是因為因為那件事情的關係,所以是改變的是我?

變的疑神疑鬼,無法相信他人,像是個『冷酷的人』嗎?

若是經由相信『中年女』的道歉的畫,就能夠從那個事件所帶來的精神折磨中解放嗎?

我想我應該再一次的跟『中年女』見面,面對面說清楚。

我決定要再一次的跟『中年女』見面,這次絕不能再逃避!

下了決心後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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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在打工的地方請了假,去了醫院。

要直接去小淳的病房跟他說昨天發生的事情。

然後我也準備跟他說我打算今天跟那個『中年女』見面並直接對話。

小淳一開始還是抱持著「那個『中年女』還是一點都沒變!」而反對著我。

不過我說「你要一輩子害怕著中年女的存在,一輩子無法治好那精神方面的傷害嗎?」

小淳「....如果你要跟『中年女』見面談話的話,那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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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雙方都沉默了一會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會面時間結束的鈴聲響起的同時,

喀拉喀拉喀拉....

從走廊的深處傳來了垃圾推車的聲音。

「來了啊....」小淳小聲地說著。

我吞了吞口水,看向了病房的門。

病房的門被打開了。

穿著工作服的『中年女』跟大家致意的同時,我跟小淳看了過去。

『中年女』開始按照病床的順序收起了垃圾。

其他病人們對著她說「辛苦啦!」笑著回應著對方的中年女。

跟以前的『中年女「根本沒辦法當成同一人。


之後終於,收垃圾的『中年女』來到了小淳的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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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完全沒跟我們對到眼,只是稍微的致意後就開始收垃圾。

我不知道該怎樣做開場白,先稍微觀察了一下後,

小淳開口了』這位阿姨啊,你到底想怎樣啊?」

中年女突然停止了手邊的工作,就那樣低著頭不動。

小淳繼續著說「妳還記得我們對吧!對我道歉的話一句也沒有嗎?」

我好緊張。真沒想到小淳會用這樣生氣的口氣,真是令人意外。

中年女還是一樣低著頭小聲地說「對不起啊..」

小淳對於這麼直接的回答感到有些驚慌,有點愣住的看向了我。

我試著問她「阿姨啊,妳真的有在反省嗎?」

然後中年女抬頭看向我們這邊,

「真的很抱歉,關於我做的那些事情..而且又讓淳君遭受了那麼大的意外....真的對你們十分感到抱歉!」

我跟小淳更像是處在五里霧中了,我們是在說同一件事情嗎?

我「不,以前的妳對狗那麼的殘忍,還到我家那樣..全部都是那樣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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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似乎語帶哭調著說「真的非常抱歉!我,我如果沒有那樣子對你們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意外..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這樣的畫面,這樣的對話讓病房裡的病人們都看向了這邊。

安靜的病房裡,環繞著中年女「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非常對不起!」的聲音。

小淳有點不好意思的丟出「夠了夠了!反正我現在這樣子跟妳沒有任何關係!」的話。

中年女不斷地低頭做揖同時收著小淳的垃圾,最後說了「真的對不起」之後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病房。


周圍的病人們看到了這樣的場景後,病房內一下子氣氛變得有些古怪。

小淳「什麼呀那位阿姨!我只不過是單純的一場意外而已,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呀!」

之後用力的躺了下去。

我看了『中年女』的動作跟說的話之後了解了。

『中年女』果然有點怪怪的。

不,應該這麼說,賠罪是真心的,不過她是在對進行詛咒儀式的事情在道歉的。

她似乎真的相信詛咒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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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淳覺得那女的好像被什麼東西附身似的「那時候把我們嚇得半死,到現在心裡都還是會怕,剛剛又對我們說那種話,是真的只想讓我們相信她只是個信鬼神的阿姨而已嗎!」


我也附和著他「嗯沒錯,好像變得開始敬畏我們了的樣子。」

「好啦,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我回去啦!」

「嗯!有空的時候再過來啊!」

之後便出了病房。


回家的時候我想到了小慎。

要把那傢伙的事情跟他說。

我想如果把這件事情跟他說的話,那天噩夢般的陰影應該也能夠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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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便急忙回家,打給跟小慎一樣是足球社的人,問他小慎的電話。

之後打給了小慎。

「喔!好久不見啊!」

小慎的聲音讓我好懷念。

在我跟小慎說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後,

也就是小淳因為意外而住院,還有那個『中年女』在醫院工作的事情。

『中年女』似乎已經跟以前不一樣,改過自新的樣子。

小慎對於『中年女』道歉的事情顯得非常驚訝。

之後小慎說「等小淳出院後我們三個再出來慶祝一番吧!」

我當然也贊成,跟他說「等小淳出院的事情有了眉目後再跟他說。」


隔天,我又前往了醫院。

對小淳說「小慎決定在你出院後,我們要好好慶祝一番!」

小淳也非常開心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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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過了差不多一個禮拜都沒過去醫院那邊。

不是找什麼藉口,單單是因為開學,所以抽不出什麼時間過去而已。

『中年女』似乎也改過自新的樣子,我就沒以前那麼去在意了。

不過有什麼事情的話我還是會打給小淳的。


某一天小淳打給我。

跟我說他下禮拜就要出院了。

我在恭喜他的同時也問了他『中年女』的動向。

不過很單純的只是在收著垃圾,沒什麼值得注意的。


然後一周後小淳出院了。

我下課後直接過去小淳的家。

按了門鈴後,小淳撐著拐杖走了出來。

「嗨!快進來吧!」

雖然腳還打著石膏,不過很有精神的樣子。

在小淳的房間閒聊著。


到了傍晚我回去了,吃過晚飯後打給了小慎。

「小淳出院了喔!」

「真的假的!那就要好好慶祝一番了啊 !不過我最近社團比較忙,時間訂在月底吧!」

--

然後到了月底的星期六。

我、小慎、小淳。

小學畢業以後,好久都沒三人一起過了。

在車站前的麥當勞集合。

好久不見的小慎,雖然是冬天不過還是曬的顏色滿深的,有點型男的樣子。

這先不提,我們聊到了晚上。

每個人的高中生活。

戀愛史。

以前的回憶。

當然也會有『中年女』的話題出現。

那個時候讓我們感到無比恐懼的『中年女』,現在只是個回收垃圾的阿姨。

我跟小淳將在醫院的事情詳細的跟小慎說之後。

小慎笑了出來「跟那時候不同了,就算現在那傢伙襲擊過來我也會把她打飛的啊!」

對我們來說,『中年女』已經是一個過去式的人物了,當然也不再讓我們有心理創傷了。

--

到了晚上,我們去唱卡拉OK。

為了慶祝許久不見的三人,我們點了酒來喝。

雖說是酒不過還是有加碳酸水就是了....

不過對當時的我們來說已經足夠了。

喝了四五杯之後大家就醉了。

唱了喜歡的歌,氣氛非常的好。


之後差不多過了兩個小時,唱完出來後,小慎有個提議。

「好!我們再去一次秘密基地吧!去當時被我們遺留在那邊的HAPPY跟TOUCH祭拜一下吧!」這一瞬間,空氣似乎結凍了。

我跟小淳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真沒想到小慎竟然會說出再去那地方這種意外的言論。

小慎繼續挑釁著我們說「你們還是沒有變啊!一樣是膽小鬼,哈哈!」酒品似乎不太好。

小淳受不起激「誰是膽小鬼啊!小慎你是想找我吵架嗎!」有點生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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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醉了不過還是能夠察覺氣氛的。

「喂喂!別鬧啦!別的不說,小淳還撐著拐杖耶!」

小慎馬上回「啊是喔!小淳撐著拐杖那就逃不掉了啊哈哈!」看來真的醉得很兇。

小淳越來越生氣。

「吵死了!說我不能去我就偏偏去給你看!倒是你可別中途嚇跑囉!」

根本就像是小孩子吵架。

結果最後以「去給HAPPY跟TOUCH祈福」為名目出發了。

小慎跟小淳似乎醉得很兇,有點走不太動的樣子。

不過我認為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才能有機會再度去給HAPPY跟TOUCH祭拜,況且,我們三人都在也沒什麼好怕的。


出了卡拉OK後前往便利商店,買了那兩隻狗最喜歡的『好吃棒』跟『可樂』。

搭著計程車先到我家拿照明用具,之後再去那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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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計程車司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在入山口下了車。

我們三人都懷念起以前常常在後山遊玩的事情。

不過真沒想到要在半夜進山啊....

小淳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得意洋洋的說「走吧!進山囉!」胡亂撐著拐杖開始前進了。

跟在後面偷笑的小慎拿著手電筒照明跟在後面。

我對小淳說「小淳注意腳下啊!」跟在小慎之後。


在剛進山就發現這邊跟景色跟以前都不一樣了。

不,其實是沒變的,是因為我們長高的關係所以才看到不一樣的景觀嗎?

在路上,小慎對小淳嘲弄著說「如果中年女在的話你要怎麼辦呢?我是會把你丟下逃跑的啦。」這類的玩笑話。

意外的很好走,差不多30分鐘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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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中年女』的地方。

我們都沉默著,小心翼翼的照明,靠近那棵樹。

那一天,中年女舉行詛咒儀式的樹....

靠近後把燈照向那棵樹。

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被釘在樹上,變成了一棵普通的樹了。

不過還殘留著痕跡,有些地方有洞。

大概是警察把所有東西都翻開的關係吧。


三人看著釘痕好一會兒。

之後小慎照向地面「HAPPY就是死在這裡的.....」

雖然HAPPY的遺體已經不在了,不過我們還是記得確切位置的。

我們在那個地方放上了『好吃棒』跟『可樂』。

之後三人雙手合十,接下來前往TOUCH的所在。

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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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秘密基地的路上,小淳有點嘟囔著說「雖然發生了好多事,不過還是很令人懷念」

小慎「對啊,那天晚上如果不來秘密基地這邊住的話,也就不會有那討人厭的回憶了吧」

沒錯,如果沒在這座山碰到『中年女』的話,這邊應該還會是我們的聖地吧。


「應該是在這一帶吧....」

小慎停了下來。

秘密基地的遺址。

已經沒有留下任何東西,那一天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木材,一片也沒有了。

小淳一言不發的蹲了下來,放上『好吃棒』跟『可樂』,之後雙手合十。

我跟小慎也一樣。


默哀了一陣子之後,小慎說了。

「當時若是沒有HAPPY跟TOUCH的話....我們早就不在了吧。」

小淳「是啊....」

我「沒錯..不過最後『中年女』也改過了,感覺終於從惡夢中解放了。」

之後又是一陣的沉默。


小慎突然拿起了手電筒照向了附近跟池塘一帶。

「這個地方在那時是只有我們才知道的祕密場所,但看來之後來這個人也不少啊。」

在小慎照明的地方,我看到了許多零食袋子跟空罐散落滿地。

--

我「真的耶,那個時候完全沒有垃圾的說。現在的小學生也知道這地方了啊?」

小淳「那個時候的我們可是會乖乖的把垃圾帶回去的呢!」

這個時候小慎「哇!這是啥?!」

我跟小淳都被他的聲音給嚇到,轉身看了過去。

在一棵樹上,似乎有什麼垃圾貼著。

仔細一看,是許多的零食袋跟空罐子,還有雜誌被釘在樹上。

「這啥呀?」

小慎照明著也靠了過去。

我跟小淳跟在後面。

「這是誰的惡作劇啊?」

我仔細的觀察被釘起來的垃圾。

這時候..

「啊...啊啊!這些...是我的...垃圾啊啊啊!!」

小淳顫抖著說的同時身體也僵硬了起來。

「蛤?」

我跟小慎又問他一次。

小淳「啊啊啊....這些是我在醫院丟的....啊啊!!」一邊說一邊往後退了幾步。

--

小慎大聲的說「小淳振作一點啊!這不可能吧!」

將其中一個零食袋硬扯了下來。

看了這個的小淳「啊..啊啊!!」發出奇怪的聲音跌坐在地上。

我跟小慎都有點看呆了,下一秒「哇!」小慎把垃圾丟了過來。

「咦?」

我看向了手中的垃圾,袋子的裡面像是用魔法般寫著『淳咒殺』。

我想說不會吧!把被釘在樹上的垃圾撕開一角,看向裡面。


『淳咒殺』

『淳咒殺』

『淳咒殺』

『淳咒殺』


全部的垃圾都被這樣的寫著。

小淳的嘴一張一合的,不過還是維持著跌坐在地上的姿勢。

小慎似乎發現了什麼似的撿起周圍地上的垃圾,拿給我看「喂你看!」。


『淳咒殺』


似乎,散落在這邊的垃圾都被這樣的寫上了。

--

我在那時終於了解了。

『中年女』從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改過。一直恨著我們。

在醫院裡拿著垃圾袋拼命的分著垃圾的時候,那是在把小淳的垃圾跟分出來啊!

對我們說「對不起」這樣的話也全部都是假的。

我馬上毛了起來,並意識到這邊不能再待了。

對小淳說「喂!振作點!要走了!」

「我的....我的垃圾....垃圾....」小淳已經瘋掉了。

於是我跟小慎揹起了小淳下山了。


在那之後過了八年,從那天以後再也沒有去過那座山了。

也沒有再看過『中年女』了。

她還怨恨著我們嗎?

是不是在某處看著我們呢?

不過我們三個都還活著。

只是到現在,小淳還是沒辦法正常走路。



發現美

  風平浪靜的午後,街角邊吃完午餐順著毛的貓群聚著,我慵懶的橫躺在老舊的沙發上,電視上正播映著動物頻道,午餐後的休閒,搭配著鬼斧神工的大自然美景與野生的動物是多麼一件幸福的事。
  小動物的習性,動作以及與生俱來的能力,都是一般普通機器無法表現出來的動態美,透過攝影師的不同角度踏入這種大自然非人工的美景,對我來說是一大享受。悠閒的午後,我也愛聽著古典樂,跟著旋律一同遨遊在音樂的洗滌中,放下所有的雜事,把接下來的事情,順著音樂來排好行程表,雖然世間的美不僅僅只是這樣,但這是最能讓我忘掉煩悶事物的方法。 
  人與人的相處也處處藏著美,樂於幫助有困難的人,美正藏在心中,對我來說,買完物品的零錢雖不怎麼起眼,但捐給了需要的人,那份錢就因此發光發亮,這也是一種美,讓世界上的每一位都能體會吃飽喝足的美,這種心意實在溫暖,對於需要幫助的人也能勇於伸出自己的雙手,這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到的小小努力,卻能讓世界美麗、友善了起來!
  美,對於每個人的定義都有些不同,有時是盲目的追從,有的則是實體美,人類可以製造美麗,卻也可以破壞美麗,追求美麗的同時,我不認為可以破壞大自然那是我們最美麗的家,美有很多種,不拘束於物質的享受,有時也可以只是一個感動,就可以讓世界隨之美麗了起來。

陳樹菊不凡的慷慨


陳樹菊 不凡的慷慨






初次碰到這本書已經是國小畢業的事情了,距離現在已經過了三年快四年的時間,它是家長會長獎所頒發給孩子們的禮物,毫不起眼的一本書,但因為別具意義,於是,我翻開了這本書……。

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小菜販,但她的這一生卻幫助了很多的人,即使她不認識他們也未必見過面,她慈悲的心卻使她想幫助更多的人,她捐錢不會心疼,她認為這些錢只是轉去其他的銀行中,對於幫助人她毫不手軟。「生命最好的方式,就是完成我想要完成的事,然後在工作中倒下來。」當時60歲接受採訪以及撰寫書籍的她是這樣想的,時常有人問他說:「你捐出那麼多錢,你怎麼都不會捨不得?」但她卻告訴他們說那些錢,捐出去之後她就不會再去想起了。這種無私奉獻的心,大概是很多人都無法搞懂的事情。

樹菊阿嬤的一生,苦到對於現在的小孩來說根本就不能算是生活,很少小孩能夠想像,因為母親生病住院繳不出保證金,所以醫院放棄治療的事情。而讓樹菊阿嬤的母親因為難產而過世。帶著樹菊阿嬤還未見到面的弟弟就這樣離開了他們一家人的身邊,樹菊阿嬤從那刻起被迫得從乳臭未乾的小孩中成長到可以出去賣菜以及照顧剩下的親人。放棄了讀書而全心全意地照顧著爸爸和哥哥以及弟弟妹妹,看到書中的醫院的冷血無情,我彷彿融入了她過往的生活,也難過的落下了淚卻也不能夠挽回的了什麼,只是對於當時的醫療體系十分的不解,或許每個年代有屬於每個年代的不得已。

她的手腳因為工作的關係常常搞得這裡痛那裏痛,手的指紋更因為工作而磨平,腳扭曲變形,有時連走一步路都嫌痛,卻每天努力的去批發賣菜,賣給買家的東西永遠都是選過最好看的也最新新鮮的,樹菊阿嬤是一個很有良心的商人。自己走過貧窮的痛,她希望不會再有人嚐到,這是她捐款助人的初衷,也是她48年來賣菜最大的動力。

看到書裡所寫的內容,有一些難過也有些有趣,樹菊阿嬤說自己是一個很兇的人,常常看不慣別人的所作所為就講出心裡的想法,但卻可以改變那個人的想法,我覺得這也是一個影響力。雖然有時實話傷人卻不代表是不好的,能讓不好的變成好的,我覺得這就是樹菊阿嬤的魔力!她從13歲開始賣菜,但捐款近一千萬,但她卻不計較的付出,也不希望她幫助的孩童心理抱持著出社會後回台東就得去見上她一面,她認為,捐款幫助不是將孩童的想法綑綁住,也不求孩童一定要回報她,無私奉獻的精神讓人看了很佩服。

不知道是不是其實小學我有看過樹菊阿嬤的事情,到了國中,我開始會小額捐款,雖然一次可能不多,幾十塊幾百塊,但我覺得能積少成多,即便是當初的小額捐款,到了現在慢慢累積可能也超過了不少,捐了錢心裡有一份清淨,幫助人過後的心靈十分的乾淨且愉快,幫助人不一定自己必須很有錢,只要有這份心也能改變世界。